赚五千两的。季富贵现在要么是在诈她,要么就真的是自己粗心大意遗落了什么。
不管季湘怎么问,季富贵都没有继续说话。这里的土屋是方武特地找的,离云安村隔着一座山,除非是熟悉路的,不然第一次走,都会迷路。
而这边,陈解鞍收到周渔送来的信,心都揪了起来。
“陈大哥,你说句话啊,咱们该怎么办。”
陈解鞍低头看了几眼,那字迹龙飞凤舞,墨水透纸三分。每个字都糊成一团,却偏偏能理解上面的意思。
这是一封勒索信,除非他现在准备一千两,不然季湘就会有危险。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眼睁睁看着季湘受苦。却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去保护季湘,他冷眼看着鼻青脸肿的周渔,桌上的茶水已经凉了,指尖触摸,有刺骨的冷。
明明不是冬天,他的手脚却冰凉入骨。
“把你遇到的事情仔细说给我听。”他不能乱了阵脚,这次再听周渔的叙述,他越发觉得其中有漏洞。问了几遍,前后矛盾更加。
他心凉,起身离开时,听到周渔的一声叹气。
“周渔,你认为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猛然扭头,衣襟之间进了风,袖子空洞飞扬,周渔从那袖子移到那如剑如光的眸子,哑口无言。
他看见自己熟悉的陈大哥,眼神陌生而犀利。“有些蠢话还是打打腹稿再说吧。”
陈解鞍离去,周渔僵立的双腿才能行动。回到屋里,看见被自己绑在柱子上,塞住嘴巴的周彩蝶,心里不由得愧疚。
“对不起,彩蝶。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要是不答应季富贵,咱们不仅会赔钱,而且他还会告诉你娘,咱们就不能在一起了。你放心,季湘不会有事,他们家那么有钱,不就一千两,肯定能想办法筹集的。”
“唔唔唔”周渔不知道是安慰周彩蝶还是说给自己听。看着绑住的女人越发挣扎,甚至面目都变得狰狞,他又觉得窝火。
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周彩蝶的脸上,周渔没了耐心,之前的温和单纯全被撕掉了伪装。他使劲的敲打自己的头,想用疼痛刺激自己。
周彩蝶被突然发狂的周渔吓住了,她瞪圆眼睛,看着周渔逐渐变得神经质。
过了很久,周彩蝶和周渔都冷静了下来。男人按着额头,总于还是解开了周彩蝶。“我是为了我们好,季富贵和季湘是一家的,顶多要点钱。咱们别再招惹他们了,你知道的,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养着。只要季富贵拿到钱,咱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