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芜毓觉得季湘上进了,之前就不爱听那些话,说的都是些什么,“真想通了?”
知道陈解鞍抢手了,准备奋发向上,护住夫君了?
激动的拉住季湘,根本不知道这女人心中想的什么。要是知道季湘心里正在吐槽张暴富上级领导的麻烦,林芜毓怕是要惊呆。
“恩尼,芜毓姐,我毕竟是个女人。”季湘卖惨,勾起了林芜毓内心的期盼。
她拍着季湘的手背,忍不住说起当年的事情。忆往昔最容易伤感,尤其是这样物是人非的情境下。
“我出身京都林家旁支,老祖宗是朝堂人物,我祖父不争气,没入仕而是选择了经商。久而久之,我们这一支就被主家看轻。祖父西去后,我爹继承了生意,他有经商之才,胆大心细,不久后,我这一支就成了主家的命脉。”
林芜毓摩挲着杯壁,手指按压,感受水温,她仿佛看见父亲当年在商场上的杀伐果决,又似看见当初她决然离家,那漠不关心的神情。
“那些水蛭一般的破烂玩意儿其实不过是把我父亲当成可以榨干的食物,我父亲傻,还以为讨好他们就能真的得到尊重。”那样血气方刚,对林芜毓母女可以狠心断绝关系的男人,面对那些隔代的亲戚比谁都好。
“最可笑的是,我母亲当年重病,只希望父亲可以回来看一眼,而他只根本没有当回事,一直在主家参加那些诗会。他在家宁愿看兵书都不爱附庸风雅……唉,算了,说起来心烧的慌。我还是继续往下讲吧。”
“我娘病好后,他就带回我的表姑和她的女儿。说是她们无家可归了,咱们代为照顾。说的好听,实际上这对母女就是强行住在我家,借说我娘身体不好,要了掌家大权。我娘懦弱,加上她本不就是父亲爱上才娶的,所以自卑的很。对这对母女的暴行根本不敢多说什么,我那时五岁,性子暴烈,时常殴打表姑带来的女儿,这也让父亲觉得我娘出身不好,教的我不尊重长辈。”
季湘唏嘘一声,想安慰她,又觉得无处可安慰。“唉,芜毓姐,真希望伯母能够反击。容我说句不好听的,伯父就是个渣……坏透的男人。”
她点头,道:“我也恨,我娘只会日夜哭哭啼啼,父亲一来院子,她便万般讨好,根本不懂博弈。这更加让那对母女高兴,就这样过了几年,府里的下人几乎都不听我娘,就连府外,都传言她们才是父亲的夫人和女儿。”
“这对母女洋洋得意,总算在一夜失误。酒醉的父亲闯到了我娘的屋子,那一夜过后,她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