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闺女这么说自己爹的。张雅晴往后退一步,就要给孟天跪下。“我所说都是事实。”
被女人跪,孟天可不想被说欺负女人。他是小气吧啦,可就是针对张明珠一个人。“起来,你说的是真的?怎么证明。”
“我难道会拿我爹生死开玩笑?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我知道你们既然救的了我,那背后的势力极有可能比那个县令大。”张雅晴误以为陈解鞍和孟天一起的,“我爹为这个县令做了很多坏事,可他说丢就丢,我看不过。我知道我爹做了不好的事情,我们都得了报应,可是他还没有。”
“我要他死,给我爹陪葬。”
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下地狱陪自己阿爹。张雅晴咬牙切齿,女人的狠让孟天吓了一跳。一边觉得张雅晴咎由自取,一边又可怜她孤苦伶仃自己去北方隐姓埋名。
“我们会查下去,保重。”
张雅晴离开了,离开前她写了一封信,让孟天带给张顾。或许张顾不是好人,却是个好父亲。她以前被shi糊住了心眼,才会和父亲变得疏远。
现在她要往北方,改换户籍成为他乡人。父亲押在大狱等待秋后问斩。
想起以往的时日,她和父亲的相处,后悔无处言说。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车辙压在泥土里,张雅晴心如死灰。她的爱情,亲人全都已经死去。
就这样吧,活在孤寂的远方,死在这时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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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说,张雅晴死了。
最高兴的便是贾婉婉和江丽云。
蝶曼坊因为这精油和面膜一时名声大噪,县城里的女子追求潮流,便掀起每日必去做个面膜的风气。
一时之间,男子也排不上号,自然姐妹都开始斟酌起到底要不要回到以前的老路。江丽云便呼吁大家,让她们都开始习起了手艺。
几日下去后,观望的姐妹们就都站在了江丽云这边。而另外一波的白珊成了孤家寡人,身子吃不消,还去外面男人的家中,染了花柳病。
她们俩在屋子里,吃着瓜子喝着茶,红杏坐在门口绣着帕子。
这是要给小姐的,还有一个是给丽云小姐。
屋子里的千金笑,“婉婉,明珠还是嫁给了孟天,还是那般的形式,真是可怜。”
江丽云剥开了葡`萄,递到了贾婉婉的嘴里。后者咬住了她的手指,舌头一吞,就将甘甜的果子咬在了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