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叶星河则拎起地上的铁块转身出了房间。
再次目睹了叶星河从云裳房中拿出奇怪东西的刀鹭残,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了,他忙凑到叶星河的身边,一脸贱笑的问道“唉!我说叶星河,你怎么又拿几个破铁块出来了啊!你最近和那云裳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来来来,给我看看这是啥。”
说完,刀鹭残伸手就要去拿叶星河手中的铁块,见他抓过来,叶星河无所谓的松开了手,刀鹭残顿觉手上一沉,随后整个人被带的猛然向下坠去,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脑袋狠狠的砸在了铁块之上。
刀鹭残捂着额头,嘴中痛呼着从地上缓缓爬起,他冲着叶星河喊道“我说叶星河你坑我啊!这什么玩意这么沉?”
叶星河将铁块从地上拎起,耸了耸肩说道“你自己要拿的啊!你又没问我沉不沉。”说完,叶星河自顾自的拎起铁块向楼下走去,只留下刀鹭残独自凌乱。
叶星河去裁缝店做了一些袋子,将这些铁块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身上,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重量,这要比之前的沙袋沉出几倍不止,若是不用灵气,叶星河的行动甚至都有些困难。
又暗暗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灵气,的确如云裳所说,体内的灵气开始变得极难控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一时之间,叶星河有些难以适应。
叶星河缓慢的向回走去,体内的灵气暗暗涌动,这时他才明白身上的这些玄极重铁到底可以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体内的灵气被它们压制着,而不动用灵气身上的重量又使他有些走不动路,这便使得叶星河只能不断的调动身上的灵气,叶星河心中有些感叹,若是没有之前的负重跑,此时他或许连走回酒楼都做不到了。
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叶星河才堪堪走回了酒楼,他的额头上遍布着细密的汗珠,体内的灵气已经所剩无几,叶星河暗自咬了咬牙,只不过从裁缝店走回来便已经这样了,若是与何文何武比斗岂不是要被按在地上摩擦?
这时,店内的刀鹭残突然注意到了叶星河的身影,他忙凑了过来,看着叶星河头上细密的汗珠,他拍了一下叶星河问道“嘿!怎么出去一趟累成这样,你干嘛去了?”
却没想到,叶星河被他这轻轻的一拍,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刀鹭残忙伸手将他扶住,一碰到叶星河的臂膀,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有些震惊的说道“你不会把那些铁块带身上了吧?”
叶星河点了点头,有些脱力的说道“是,先扶我进去。”刀鹭残闻言,忙将叶星河扶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