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一句话说愣住。
何谨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认认真真的打量许御数眼,认真的说:“御兄,你是不是情窦初开了?!”
许御先是一愣,脸刷的一下通红。不自然的呵斥:“言兄,休要胡说。”
“小爷我可没有胡说,小爷我是谁?那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红尘常客,你这几日春风荡漾的神情,小爷敢打包票,你小子肯定是铁树开花了!”何谨言拍着胸脯保证道。
“怎么会?”许御喃喃自语。
“怎么不会?”何谨言反驳道,“你知道你以前啥样吗?跟个木头似的,不苟言笑,说话跟个冰山似的,不带感情。你再瞧瞧你现在,都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
许御听的一愣一愣,黑着脸,忍不住的问:“言兄,在下平日都是那样吗?再怎么也没有言兄说的那般。”
“怎么没有?跟个木头似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何谨言眼中泛着精光,狡黠笑道:“御兄,你这不代琴课,岂不是瞧不见那位琴瑟姑娘了吗?你不心急吗?这好不容易铁树开了花,别到时候扼死在摇篮里。”
“这感情阿…就需要多见见,多聊聊,陌生人也能聊成故人,故人嘛就有可能成为情人,你这见不到了,万一感情淡了怎么办?要不你向嬷嬷说说…”
何谨言絮絮叨叨念叨了大半天,许御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沉思了许久,说了句有事,便匆匆离去。
何谨言望着许御的离去的背影,大喊:“御兄,南方使节来朝,今夜长安街头热闹,你去不去?”
何谨言见其不应,撇撇嘴,“铁树十年开花一次,他今年二十五,想不开也正常。”
拨弄两下瑶琴,拍打几把桃花枝,百般无赖,哼歌离去。
“南方使节来朝?”琴瑟喃喃自语从柱子后面缓步而出,望着盛开而衰的桃花,缓缓一笑。
忽听见有人唤她的名讳,稍作一惊,匆忙离去,走过几个廊道瞧见正在四处寻她的知愿。
“知愿?”
“琴瑟姐姐!”知愿瞧见琴瑟,扬起笑容,快步上前,嗔怪道:“琴瑟姐姐你去哪了?害的知愿好找。”
“现在这个时节桃花快落了,听说长公主府种了几棵桃花,想着去看看。”
“看到了吗?”
琴瑟眸中染上几抹落寞,“没有。长公主府太大,寻了好一会,都没有寻到。”
“没事,来年春天还是会有的。”
“你怎么来了?勺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