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多多少少有些尴尬,没了长公主的庇护寸步难行,可是这又是怀有龙嗣的人,有了依靠,皇上也不曾因为长公主去世的缘故冷落了琴瑟,所以大都都处于在观望的状态。
都在瞅着琴瑟肚子里的龙嗣,什么时候生下来?男的女的?能不能生下来?
初雪刚降之时,皇上去了寺庙为来年祈福,随行了几个嫔妃,琴瑟怀着孕无法前往,只好搁置在后宫之中。
“娘娘在看什么?”
红叶拿着披风走到站在门前的琴瑟身边疑惑道。
琴瑟凝视着外头飘扬的雪花,莞尔一笑,“看雪,初雪。”
说着,伸出微红的手接过一朵白绒绒的雪花,雪花安安静静的躺在手心中绒绒的,微凉,接触到掌心传递来的温度,化作一潭微凉的水。
红叶一惊,连忙从怀中掏出手绢上前将琴瑟手中的水擦拭干净。
“娘娘,外头冷,我们回屋去吧。”
边说边将拿来雪白的白狐毛的披风盖在琴瑟身上,小心翼翼将带子系好。
琴瑟一动不动任由红叶穿戴,回到屋内,坐在铺着毛毯的贵妃椅上,一旁火炉中的炭火烤得噼里啪啦的响。
身子骨稍微暖和了些,琴瑟方才开口说道:“转眼,本宫入宫已经一年半了。”
“是啊,这宫里头日子过得快得很。”
红叶一边应着一边又从衣柜中拿出一块毯子给琴瑟盖着冻的有些麻木的双腿。
“红叶,前堂如何了?”
红叶唉叹一声,“自从长公主走后,太后也离开了皇宫,许家一派日渐衰败,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昌盛。这才过了多少的功夫,朝堂上下竟然被宰执收买了大半,等再过些时日,怕是就成了宰执的天下。”
“慎言!”
琴瑟眉眼一惊,瞪圆,伸出手就对着红叶的肩头拍了一下,不轻不重。
红叶后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噤声,不敢再多言,生怕又说错了什么话。
沉默了良久,直到琴瑟问起,“那个人怎么样了?”
“那个人?”
红叶先是愣了一下,撇了眼琴瑟的眼色,随即反应过来,“那个人啊...听说一直都在长公主陵墓前守孝。从深秋一直守到冬至...”
真不知道要守到什么个时候?
琴瑟似乎能够读懂红叶心中所想,自顾自的解释道:“那人重情,他亲生母亲走的早,一直都是跟在长公主身边,后来入伍参了军,战场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