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李大语塞,哭丧着脸,“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白日里在长安人里丢了脸面,傍晚时分又战战兢兢,如今却还要平原无辜挨打?还有没有天理了?”
“天理?”尚四毫不吝啬笑道:“你想知道有没有天理,你去同老天说去!”
李大指着尚四啧啧两声,“瞧瞧你幸灾乐祸的模样,真真的小人!”
尚四吐舌,浑不在意,“小人如何,君子又如何?堂堂正正笑话的小人总比背后偷摸嘲笑的君子要强上许多。”
“强词夺理!”
李大愤然甩袖,却又无可奈何,便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说说,许三这是怎么了?去了红袖楼一趟便这般失魂落魄,无精打采?”
“他阿!”尚四撇了远处的许三一眼,拉扯着李大走到一旁,将今日的事端娓娓道来。
“竟是如此?”李大惊诧的瞪大眼睛,随后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尚四食指抵住薄唇“嘘”了声,“小点声,他正烦着呢。不过倒是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真的动心了。”
李大瞧了许三几眼,中肯道:“我瞧他阿,倒也不像是动心,倒是碰了壁受挫呢。”
尚四笑道:“他阿,人前人后受尽宠爱,天底下的女子没几个能够拒绝的了他,如今出现对他不屑一顾的人,只怕刚开始是受了挫,记在脑海里,日后便挂在心上,逃不了。”
李大赞同道:“你这话我赞同,只不过与其现在想这个,倒不如想想今晚他怎么过吧。”
尚四长叹一声,垂头耷脑道:“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负荆请罪阿...”
一星期后,长安茶楼。
“刘备,张飞正饮间,见一大汉,推着一车子,到店门首歇,入店坐下,便唤酒保:“快斟酒来吃,我待赶入城去投军!”
台上白眉老人口若悬河,唾沫横飞,一醒木拍的满堂叫好。
“一猜便知道你俩在这。”
许三上了二楼,瞧见尚四和李大便径直入座。
尚四和李大闻声瞧去,惊诧万分,纷纷询问道:“你不是在家禁足反省吗?”
“跑出来了。”尚四随口应道,边说边试试茶壶,“有水吗?跑了一路,躲了一路,小爷我都快渴死了。”
“怎么都没水了?”抱怨一声,随即高呼道:“小二,上茶水!雨前龙井!”
“好嘞!爷!”
守在楼梯口的小二立马上前端着茶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