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都不算。”
“尚四这话说的对。”李大跟在一旁附和道:“一个不知羞耻的女的不值得你生这么大气。”
“她确实不值得。”许三手撑着腿,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都快能将整个长安城付之一炬,“可是她做的这事!这事!”
猛地一拍石桌,“尚四,我问你,当初在相国寺的路上,小爷我解释清楚了没有?解释了没有?”
尚四被许三这猛地一拍桌子一怔,喃喃道:“解释清楚了...吧?”
“什么叫解释清楚了吧!!”
许三勃然大怒,怒视尚四,尚四一个哆嗦,连忙挽回道:“当然解释了!即使她理解有误,可那时我们我们又去了红袖楼马车旁,说了那一番话,她即使是个傻子也知道你不是为了她。”
“是吧!我都解释清楚,她怎么能?!怎么能?!你们俩是不知道今个她家的什么夫人竟然来我家提亲!提亲?!一个女子竟然上门提亲?!以后传出去,让我许三小爷的脸往哪放?!往哪放?!”
许三越说越发激动,整张脸都涨的通红。
“消消气,消消气。这叶子楣倒也是这种事怎么能...唉,你也别生气,我和尚四从前堂过来,瞧着那叶家的夫人悻怏怏的走了,估计是没谈拢,你就别担心了。”
李大瞧着许三脸色不对,连忙说些愉快的事来宽慰。
许三冷哼一声,下巴上扬,不屑道:“仗着自己父亲是太傅,家中门生遍布朝野,便想着先斩后奏,真是无耻之极!”
“岂止,那可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先着将消息散布出去,将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放在风口浪尖上,然后再来提亲,若是成了,那是一桩笑掉大牙的美谈,若是不成,那便是你许三不懂怜香惜玉,不重姑娘的名节,怕是日后和太傅一派要不共戴天。真是好狠的一步棋。”
尚四啧啧称奇道,两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话音落了,一旁的李大都变了变脸色,越发阴晦。
“那又如何?”许三不屑冷笑,“我许家堂堂武侯世家还怕他一个舞文弄墨的臭老头不成?”
“确实。”尚四赞同的点点头,虽说朝堂分帮结派不在少数,现在又是太子之位争夺的关键时期,不过,他们许、尚、李三家世代抱团取暖,他们那些个跳梁小丑自然不必在意。
想到这,脸色又宽和许多,忽然转念想起一事,用胳膊撞了撞许三,打趣道:“确实不用怕,只不过,等后年春围你不还要考取功名吗?”
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