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了上来,三小姐身强力壮,哭闹了一会也就罢了。而小姐身子骨弱,得了风寒。少爷大怒,掌了轻云的嘴,打了扳,折腾的奄奄一息,甚至还要送进窑子里自生自灭,还好,小姐哭闹着阻拦,少爷拗不过小姐,便从轻处罚,不过从那以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轻云。
至于三小姐,没过多久,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睛深凹下来,没有半点神采,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不仅她怀疑是少爷所为,连同三夫人一房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谁也没有证据,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想什么呢?”花容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跟在身后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华露。
“嗯?!”华露一个惊醒,满眼惊恐,随即掩饰似的摆摆手:“没...没什么...”犹豫了片刻,又迟疑的问道:“小姐,你可还记得轻云?”
“轻云?”花容蹙眉想想,听着好生熟悉,“轻云不是我刚去江南时的丫鬟吗?怎么了?你最近遇见她了?她过的好不好?”
华露错愕,犹豫不决道:“小姐不知道轻云的去向?”
“知道阿!”花容笑道:“阿哥说轻云有一个情哥哥,在她受罚不久后就为她赎了身,带她离开江南了。”
华露怔了怔,“哦”了一声,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自己吓自己,真是的。
花容笑着戳戳华露的肩膀:“你怎么了?感觉有些魂不守舍的,还突然问起轻云来,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才入府没多久,和轻云应该没什么交际才对。”
华露愣神,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没...没什么,可能刚才在前堂守着没睡好,所以有点魂不守舍的。至于轻云...”华露笑道:“以前刚去江南的时候,小姐人生地不熟,少爷要是不在,小姐就睡不着,轻云就陪着小姐等少爷,所以刚才在前堂等少爷的时候,奴婢突然就想起了她。”
“原来是这样阿。”花容笑了笑,可能是睡意朦胧,也没有注意到华露的慌张,“放心吧,阿哥说,轻云当时的伤都没有伤到要处,养了几天就活蹦乱跳的。而且他们离开的时候,阿哥给了他们一笔钱,听说他们在江北开了一家小铺子,过的挺不错的。”
“真的?”华露脸上浮现几抹笑意,有几分憧憬,心下又有几丝懊悔,听了那大宅子里嚼舌根的话。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阿哥还能骗我不成?时辰不早了,快点回去睡吧。”花容拍拍华露的肩头,打了两个哈欠,懒洋洋的一骨碌爬上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