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南北的手,摸了摸她的手腕,她皮肤又白又嫩,很容易就留下抓痕,他心疼地吹了吹,眼睛亮晶晶地笑:"吹一吹。"
南北被逗笑。
薄越笑着问:"是不是还要忙一段时间?我们就在后台等你吧。你说要请越越参加庆功宴,他从前天就开始兴奋了,今天出门选衣服都选了好久,还担心他看起来不帅,给你丢脸。"
南北摸了摸薄越的脸。手感细滑,她心里柔软,一把搂住了薄越,只觉得心里满满的。
宋清然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身体僵硬,他咬紧了牙关,拼命压下想重新抱住南北的冲动,目视着南北离去的背影。
薄砚忽然回了头,他冷着一张脸,视线冷淡,盯着宋清然看了许久,然后,有些挑衅地勾了勾唇角。
宋清然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起伏,眼里的恨意怎么也压不住。
两年前。就是这个男人突然闯进了南北的世界,他怂恿南北离开他,带着南北逃离了他的世界,把南北藏了整整两年。
宋清然嫉妒得发狂,胸口似是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缺失的两年里,薄砚和他的儿子占据了南北的生活。
他又看着南北牵着小薄越的样子……他闭上眼,如果当年他们俩的孩子没有失去的话……可是没有如果。
*
南北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了宋清然的身影,她是真的不想见到宋清然。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宋清然是怎么想的,但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一边享受校园生活,一边能在她喜欢的职场上冲锋陷阵。她的身边有朋友,有亲人,足够了。
她看到薄砚,深呼吸,面色平静地笑:"姐夫。"
薄砚笑而不语。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应了南北,目不转睛地盯着南北。
南北反倒有些不自在,她干脆蹲下来跟薄越说话,她轻轻地碰了碰薄越的额头:"小越越,臭越越。"
薄越搂住南北,他喜欢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很温暖,很让他安心,他想一直一直跟她在一起,他舍不得她。
南北皱皱鼻子:"臭越越今天又不叫我叫姨姨了,是不是?"
薄越耍赖:"不要叫,我要叫北北。"他用自己肉肉的小脸颊蹭南北,南北被萌得心都要化了。
薄砚什么都没说,泛黄的顶灯洒落在他的头顶,昏昏蒙蒙地照着他,他的心里也是满足的,和南北一样,他也对现状很满意。
他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