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若兰的朋友,不收费,怎么就是骗子了?能骗我们什么东西?”
柳父有点无奈地说。
“那他昔日治愈过癌症吗?他是什么有名气的医生吗?或者是什么医科大的学生吗?”柳潜冷冷地问。
“我没有治愈过癌症,我不是医生,也不是医学院的学生,我就是一个农民。不过,你说的那些人可以治愈癌症吗?而我可以。”张斌淡淡地说。
“一个农民,可以治愈癌症,我都怀疑你脑子有没有问题。”
柳潜冷笑说。
“我师父是深山老道,一百五十多岁了。我就是和我师父学的医术。”张斌说,“癌症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有人不相信可以治愈,连尝试的勇气也没有。如果不是看在若兰的面子上,如果不是看在柳老爷子生命垂危的份上。我早就走了。”
“你……牙尖嘴利。”柳潜气得直哆嗦。
“二叔,何不让他试试,拆穿他的骗子面目?”
柳若兰在柳潜的耳边说。
“不能让他试,如果试出问题怎么办?”
柳潜说。
“爷爷仅仅十天命了,而且昏迷不醒,还怕尝试吗?”
柳若兰说。
柳潜蹙眉想了半天,脸上全是挣扎之色,最后叹息一声,“就试试吧。”
柳若兰的脸上露出胜利之色,对张斌说:“现在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
张斌走到床边,准备出手治疗。
“你干什么?”
主治医生带着几个医生和护士走进来,大喊道。
当然是护士喊他来的了。
“当然是治病啊。”
张斌说。
“好像主治医生是我吧?”
唐医生冷冷地说。
“主治医生的确是你,但是,你不是没有办法了吗?说病人只有十天命了。所以才轮到我出手。”张斌笑道。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治愈鼻癌晚期?你是来打我们医院的脸的?”
唐医生勃然大怒。
“我就是来治病救人,没有要冒犯你们。”
张斌温和地说。
他对这些医生没有任何意见,不是他们不用心治疗,而是就目前的医疗水平,没有办法治愈。
“唐医生,你不必说了。出了事情,我负责。”
柳潜说。
“好吧,那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