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严迹笑了,“那我现在放你走,你要是怕的话。”
叶眉下意识缠紧了严迹的手臂,“我……”
严迹说,“妈的贱货,老子就是你的后路是不是?”
叶眉疯狂点头,大言不惭巧言令色,“你刚教我的。”
开了门,严迹一进去就把门关上,而后把叶眉按在门板上亲。
他喘着气说,“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话跟刀子似的直冲叶眉扎来。
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千疮百孔。
她说,“没办法啊,严少,洪洋有老婆,只要他老婆出点事情,我早晚被一脚踹开,我要活路,但我只要一出现——只要一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就会被邵南抓走——我不想死在邵南手里。”
邵南的掌控欲像是动物一般原始浓烈。
任何有叶眉味道的地方,他都会循迹而来。直到将她牢牢握在掌心。
她只能寄人篱下,洪洋深知她骨子里对邵南恐惧,便愈发有恃无恐对于叶眉的包养。
只是如今洪洋的老婆已经逼到了这个地步,叶眉实在罪孽深重。虽然由她这个小三来说罪孽深重四个字委实太讽刺,但是她……早就已经绝望了。
那些年少时和洪洋轰轰烈烈的爱情,早就死在了互相猜忌和背叛里。
别再拖累他了。
叶眉知道自己是个肮脏之人,于是她便谦卑地低下头去,如同美色侍人的舞姬,低着头将那生来就被定制给男人享用的白玉般的脖颈露出,细腻的皮肤如同上好的奶油,包裹着她纤细的躯体纹理。
瘦削的脊背如蝶翼般微微颤抖着。
以色侍人不就该做这种下贱不齿的勾当不是么?
那么她就这样做吧。
尊严这种东西,若是连活命都活不下去的话,又有什么资格来撑起呢?
在强大起来之前,她便受尽天下唾弃好了,卑劣的指责也好,毫不留情的扒光也好,她悉数全收。
她咬着牙,她早晚能踩着男人站起来。
叶眉抬头,笑靥如花,“严少,您愿意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