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都是血腥味,头也晕涨得厉害。
但林烟只是低垂着头,用仅剩的那点力气往车上爬。
江慕在她身后冷嘲道:“这就不演了?”
他还以为以她的厚脸皮,会继续演下去。
林烟身形一顿,眼底满是苦涩,不想再做无用的解释。
他掐她脖子时用了大力气,随着时间过去,脖子上的疼没缓解,反而更疼了。
她一开口,嗓子里像是有针在扎。
江慕把林烟带回住处,让她进了之前她住的那间房。
“什么时候让我见乐乐呢?”他转身要走,林烟有些焦急地喊住了他。
“我又不会弄死她,你怕什么?”
见她这么惦记那个野种,江慕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如果是他们的孩子,她还会这么上心吗?
林烟道:“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周语嫣。
她连她自己的孩子都能弄死,对乐乐……”
“够了林烟,你不用再在这里给我上眼药了!”江慕冷声打断,“还想见那个野种,就自己在这儿乖乖待着。
”
门砰得一声被关上了。
林烟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没有陪着她,我讨厌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对她还有感情?语嫣,你别胡思乱想,我这就过去。
”
声音是林烟记忆中从未有过的温柔。
林烟听着他的声音渐渐远去,眼底满是落寞。
他什么时候能对她那么温柔呢?
“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就算再嫉妒再羡慕,她也永远没办法拥有这样的他。
林烟胃里那股疼痛还没过去,可她环视一周,房间里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扔了,包括床在内,这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她不敢再去书房,更不敢去他卧室,怕别人再栽赃她偷东西。
她只要在客厅里待着,能休息一下就好。
但林烟走过去要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被江慕从外面锁了。
“怕我再‘偷’东西吗……”
林烟呢喃一声,捂着胃,难受得蜷缩在地上。
有人说,痛苦的时候想想过去幸福的事,这样就没有那么疼了。
可她思来想去,林父林母从小要求她成绩第一,结交的朋友要有一定阶层,得对林家有帮助。
所以她身边的人都觉得她很虚荣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