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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抬头看着陆祈南，他此时看她的视线，就像池栾和苏平夏离开前看她的目光一样。
就好像她是那种鬼迷心窍，明知前面是粪坑，还拉都拉不住的人。
可她没有。
她只是陷入沼泽里，想活着又不敢挣扎，因为越挣扎，只会死得越快！
“我……”
林烟才开口，就听到江慕冷漠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他知道林烟治疗结束后就过来了，这几天可以名正言顺护着她几天。
可他才过来，就见陆祈南站在林烟跟前。
前者身形高大长相俊美，后者身材娇小，长相柔弱漂亮。
两个人站得极近，像是要接吻。
场面很具有观赏性，可江慕只有满肚子火气。
她昨天才找陆祈南说要做他晴人，今天又跟他待在一起，她是不是这个人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没那么犯贱。
”
林烟仓促又小声地对陆祈南说了一句，然后快步走向江慕。
“我只是凑巧遇到陆少，跟他说一句，昨天说做他晴人只是开玩笑，让他别当真。
”
她怕江慕又乱想，到时候再连累陆祈南，所以解释得有些迫切。
她不是慈悲到看人受苦就难受，可她厌恶极了无辜人受她牵连，像她哥，像乐乐，还有尤菲非和秦齐。
就好像她是灾星，只会给人带来灾难，那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林烟解释完半天没等到回复，她抬起头，撞进江慕幽深不见底的眸中，心脏倏地跳了一下，而后更快地跳起来。
不是心动，而是恐惧。
不过所幸江慕这次没有为难陆祈南的意思，他只是冲林烟伸出了手，“走。
”
“……嗯。
”
林烟一点都不想跟他牵手，他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排斥、抵触。
可她知道，她必须牵，倒不是他喜欢她，而是他故意做给周语嫣看的，这是他给周语嫣的甚至有些滑稽的报复。
林烟搭上了他的手，他的手也很大，很温暖，和周津的一样。
可她被江慕牵着，心里只有忐忑不安和排斥。
陆祈南看着两人离开，只觉得光是作为旁观者，都替林烟感到压抑。
她在江慕身边这么久，是怎么坚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