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可是因为你受的伤,你得对我负责。
”
衣摆撩起,露出精瘦的腰。
他的腰窝很漂亮,只是那里添了一大片淤青,看得林烟不由得皱起眉。
“怎么负责?”她道。
“远的不说,”嫁给他的事以后再说,“最起码你得给我涂药吧?”
“嗯。
”
林烟听着池栾絮絮叨叨,觉得她之前在他手底下治病时,他好像也没这么多话。
而且那时候,他有意跟她保持着距离,好像她是什么污染源。
哪儿像现在?
他跟她距离近得好像没了洁癖。
林烟刚冒出这个念头,池栾扭过头叮嘱道:“别忘了先消毒,还有,你戴手套,我们买了一次性手套的。
”
“……”
好吧,他的严重洁癖一点也没改善。
林烟戴上手套,弯腰,给池栾先涂了点酒精,又给他抹了点化淤青的药膏。
“你这伤可没严重到走不了路。
”林烟道。
池栾毫不心虚,“我表现得严重些,方便你谴责江少,你不开心吗?”
他双手撑在下面,头趴在胳膊上,懒洋洋地说着。
只是到最后,声音有些发紧。
池栾的淤青偏向于他的腰窝处,林烟把药膏抹上,一点点涂抹开。
一开始还好,可手底下的肌肤开始一点点绷紧,她听到池栾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些。
“疼吗?”林烟停下动作,迟疑道。
她动作已经很轻了啊,难道还是弄疼他了?
池栾头闷在胳膊中,闷闷道:“不疼。
”
“哦。
”
林烟这才继续手中的动作,只是药膏还未抹好,池栾跳了起来,“不用你弄了,我自己来。
”
他说话时,努力把衬衫往下拽了拽,侧对着她,倒像是在遮掩什么。
而且池栾本就长得精致,此时不知疼得还是怎样,面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眼里也像是含了水,倒像是林烟欺负他了一般。
不过没等林烟想明白他怎么回事,他便朝洗手间去了。
砰。
洗手间门被重重关上了,像是在发泄着里面的人的不满。
“我也没得罪他啊。
”林烟小声嘀咕了一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