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走得慢,池栾干脆拉住她。
没走几步,他又拿着消毒纸巾擦手。
“你嫌我脏,就不能不碰我?”林烟每次看着他碰完她还要拿消毒纸巾擦,就觉得特别无语。
池栾利落道:“不能。
”
又强调道:“不是嫌你脏,是我觉得所有人都脏。
”
林烟不懂,“这有区别吗?”
不都是嫌她脏?
“当然不一样,我碰完你擦手,是我自己有毛病。
江慕之前碰完你擦手,那是故意羞辱你。
”
池栾时刻不忘提醒她,江慕做的那些糟心事,以免她对江慕心软。
最起码最近,他看出来她在纠结要不要继续报复的事。
听此,林烟面色微沉,抿着唇不语。
池栾又有些后悔了,他提那些她不高兴的事情干吗?
“喏。
”池栾给林烟递过去一包消毒纸巾。
林烟没接,“干吗?”
池栾刻意碰碰她的手,又拆开纸巾,塞进她手里,“我碰过你了,你也可以擦擦手,就当羞辱我了。
”
“……幼稚。
”林烟看着他,一言难尽。
陆家门外。
杨琴和一众记者等在外面,不时有记者把话筒放到她嘴边,采访着一些问题。
她则面对镜头和话筒,红着眼睛不断控诉。
“我儿子女儿出事的时候,我不是不伤心,可我一个没工作的妇女,能做什么?这么多年,我也没跟陆康平要过一分钱的抚养费。
”
“只是孩子出了事,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找他们亲生父亲来帮忙,可陆家没一个有担当的的。
”
“现在,我也只是想要给孩子们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
杨琴也知道自己脾气软,背地里遭不少人嘲讽过。
可这次为了周津跟林烟,她愿意勇敢地站出来,至少不能让他们死不瞑目,这是她为数不多能为他们做的事了!
林烟过来后,听着杨琴的话,觉得胃里一阵阵泛呕。
哪怕杨琴什么都不做,她顶多觉得失望。
然而现在,杨琴的做法让她觉得恶心!
“你别说话,让我来。
站旁边学,懂了吗?”池栾打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