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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嘉年不过也就十几岁,他跳级上了大学,但正常情况下,也就是读初中的年纪。
一般遇到这么大的孩子,没有成年人会当回事。
但这是池嘉年啊!
那个最后说话的人,已经后悔了。
可他后悔,也没用,池嘉年已经过来了。
池嘉年不赞同地说道:“江学长邀请你们来参加婚礼,是把你们当做朋友。你们这样在人婚礼上说些嘲弄人的话,这样未免寒人心啊。”
那人讪讪道:“池少,我们也就是个随口说几句而已,没别的意思。”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啊。”
池嘉年看向说话那人,“比如我看着你,就不会说出来你长得又黑又丑脸又平,像只大鲶鱼一样的话。江学长也不会这么说,因为他比较关注你们的感受。”
这话简直损到了极点。
那人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池少,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难听了?”
“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而已,王先生还跟他一般计较,这容人之量不行啊。”池栾端着高脚杯走过来,慵懒道。
恰逢这时,林烟也走了下来,“怎么了?”
“没事,就是儿子帮人上思想政-治课而已。”池栾道。
那人悻悻收声,道歉后,换了个位置。
台上,祝凝父母这边只有她父亲。
江以南那边,只有简曼吟一个舅妈。周津不方便回国,过段时间他跟祝凝会在国外再办一次婚礼。
真要论起来,江以南这边一个至亲都没有。
林烟在台下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交杂。
婚礼结束,她跟池栾他们准备走,江以南喊住了他们,“池先生,池太太。”
林烟停下脚步,见江以南携着祝凝,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池先生,池太太,你们送的礼物太贵重了。”
江以南今天本是随手翻一下礼单,可池栾陆晴蓝光礼金就给了六千六百六十六万。
而且珠宝首饰还送了不少,每样拿出去,都是价值百万的东西,出手未免过于大方了。
池栾微笑没说话,把主场交给林烟。
“我也算得上是你小姨,跟你舅舅关系不错,而且你又是嘉年好友,这些算不得什么。”林烟道。
池栾笑道:“给你便收着吧,她难得有心情参加别人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