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颇深 情感破碎(1 / 1)

“八公主死了,你看看谁最高兴不就知道是谁了么?”,有答案在但是柔荑偏偏不直接说出来反而要山路十八弯的让昭思自己去猜。

本就心里着急,谁知道这小丫头也开始和自己打太极了。昭思脸上露出了无奈“陛下就给本官三天时间,除去昨今还剩下一天半,柔荑公主您就直接告诉本官吧,时间不等人!”

“那若是父皇问你你怎么知道詹王去追谁了你怎么回答?直接说出来么?那不是显得我们木瞻故意陷害人家一样?昭思大人你得沿着蛛丝马迹自己找到这案件才算是查的清清楚楚。”,总而言之木瞻和木睚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不会轻易说出真相免得到最后再被对方反咬一口冤枉好人。

“那您在多提点昭思一点!”,过了几手之后昭思知道这柔荑不会轻易说出答案,既然如此就只能求她在多透露一点那人的信息。

要拐弯抹角的说出来,柔荑的眼睛转了转肚子里的坏主意开始盘算起来,想了一会她一拍手心理拿定了主意“这八公主死了,谁最开心?你瞧瞧谁家还在歌舞笙箫就知道了。还有啊,虽然大家都站在一起看烟花,可是这站在哪里也是有讲究的,陛下身边站着的不可能是官职最低的官员,那王爷身边站着的也应该是身份地位相似的人,这样才会清楚地发现谁不见了。”

跟王爷站在一起的除了王爷公主们在没有其他人,所以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皇家自己的事情?

“厓王哥哥跟大巫师那天晚上喝醉了,父皇和詹王都知道大巫师扶厓王去醒酒了。那看烟花的时候詹王身边剩下谁了呢?”

昭思一拍大腿!那不就剩下沈王了么?之前他还好奇过这事情,三个皇子为什么詹王和厓王都深陷其中而沈王却看起来一点关系都沾不上。

越是看起来没有关系,其实就是刻意隐藏。昭思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沈王府走一趟。这下他更是坐不住了,跃跃欲试就像从凳子上站起来直接飞奔到沈王府去一探究竟。

看出来昭思这猴急的模样柔荑却笑起来了,这人怎么看起来聪明其实如此蠢笨呢?柔荑懒懒的用话点昭思“知道了就冲到人家去问,这不就是打草惊蛇了么?陛下让你查这个案子给你那么多权利那么多能人,怎么就不知道用一用呢?昭大人,不是所有案子都要在明面查,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陛下让你重查八公主之死这件事的。”

柔荑的话倒是让昭思心理的火又熄灭了,她倒是提醒了自己他是在悄悄办案。也许是因为这日子过得太快了,三天期限转眼变要到了,昭思这才做事开始莽撞。

有高人指点昭思自然是感激不尽,他起身朝着柔荑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公主提点!昭思还有事情要去办,这次就多谢公主和王爷相助!”,柔荑想说的话必然就是木瞻想说的话,昭思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看到这人对自己万分感谢,柔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总归不是把事情搞砸了吧?

把这个麻烦鬼昭思打发走了之后柔荑便匆匆的往木瞻的房间走去,这都过了晌午了连午饭府里的人都用过了,怎么这人还没有出现?难道还在睡着么?

柔荑越想越生气,自己本来计划出去走一走这可好,还要帮他收拾烂摊子。虽然知道木瞻前些日子在军营特别的忙但是也不能这样爆睡啊?那市场上的猪醒着的时候都比他这两天醒着的时候要长一些。

赶到了木瞻的卧房柔荑只看到那卧房的门紧紧的关着,不过看那屋子里面隐隐约约还算亮堂人应该是已经醒了。

突然之间柔荑想起一件事情,自己不在的时候木瞻是什么样子的呢?于是柔荑放轻了脚步贴着门窗慢慢地走过去,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扉探出一个小脑袋悄悄观察屋里的情况。

只见那里屋的梳妆镜前木瞻正穿着一身的里衣头发披散下来柔顺的好像中原衣裳店里最贵的丝绸,他睡眼迷离似乎正享受着阳光照在脸上暖融融的感觉。这懒懒散散的模样一看就是刚刚起床准备收拾。

柔荑轻轻地笑起来,原来安静时候的木瞻居然如此好看,文文静静的跟他王兄平日里那副神仙模样倒是有几分相似。

“王爷,您下手可真够重的,下回就不能轻一点么?”,更里面突然传来了女子娇柔撒娇的声音,柔荑听着立刻竖起耳朵打起精神来,心里无名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

“轻一点?”,这话听着可有些意思了!但是柔荑忍了,以前他她总是做事冲动引起许多误会,来万朝这么久了她知道看事情得看完看清楚再发怒,于是她趴在门外继续悄悄地往里看,她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木瞻和屋里的女子似乎都没有注意到门被轻轻地打开有人正悄悄的看着他俩,也许是木瞻刚刚睡醒甚至还没有太清楚,他伸了一个懒腰嗓音也懒懒的,轻轻地笑起来好像比那阳光还要暖“本王也不想的,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男人嘛总是这样,伺候本王这些日子你还没习惯本王的力度么?”

“控制不住?力度?”好啊你个木瞻回了自己家还变成野兽了?这是多大的瘾还控制不住?

“王爷您可真坏,奴婢是早就习惯了,只是您那模样玩一把别人吓坏了怎么办?”,那女子的声音千娇百媚像一只小猫儿一样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柔荑气的直掐自己大腿,她现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杀了这对狗男女。

“所以呀,本王就是离不开雀儿啊,雀儿得一直留在本王身边才行啊。”伸完懒腰的木瞻又将身子趴在了梳妆台上,脸上的笑容温柔无比一看刚才就是从温柔乡里出来的。那一直只能听到声音的女子慢慢地从里面床榻中走了出来,到了木瞻身边她便拿起柜子里的梳子开始给木瞻梳头发。

呵!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小丫头在这勾引人!看着雀儿那双手轻柔的为木瞻梳头,两个人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容,柔荑气的脑袋都要掉了。

“您手上力气大,脾气也挺大。这以后柔荑公主成了王妃可有人跟您打了。”

“谁说要娶她?皇家的婚事那是本王或者她自己能做主的?”,雀儿突然一说柔荑反而叫木瞻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喜欢柔荑就这么明显么?怎么连这些小丫头都看出来了?

为了找回面子木瞻假装不在意,但是雀儿也听出了他话语里的逞强,嘴上说着不要心理指不定多着急想把柔荑公主变成詹王妃呢。

说笑之间木瞻突然觉得浑身上下一股恶寒,只觉得身侧一阵冷风杀气袭面而来。一把弯刀划破屋内的气氛如流星赶月之势朝着木瞻的脑袋就飞了过来。

木瞻一个后撤赶忙躲开了那把弯刀,那一瞬间木瞻仿佛看到那弯刀在空中飞旋的样子,两根没来得及落下的被那锋利的刀锋一削而断,然后飘飘洒洒的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木瞻这一肚子气立刻就上头了,这大白天的詹王府的侍卫都是吃白饭的么?有刺客进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雀儿吓得连连后退躲到了帘子后面,这怎么突然就打起来?

“谁!”,束了一半的头发让木瞻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性命堪忧也没有时间顾忌造型的问题,木瞻一转身从自己的床头抽出了随身佩戴的长剑,锋利的长剑直指门口有武器在身心里才舒坦。

只见门后慢慢走出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木瞻定睛一看原来是柔荑,这心里的怒气一下就烟消云散,嘴角也开始挂上了笑容,但是还是努力克制心里的欢喜假装怪罪两句“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见面就飞刀子......哎!哎!你干什么!”

木瞻的话还没说完柔荑从腰间抽出长鞭就在屋里甩了起来,这长鞭的破坏力可不小,打翻了桌子甩碎了架子,把那花瓶茶壶小摆件全都扫到地上变成一样的破烂碎片,只听到屋子里噼里啪啦的就像是抄家一样令人心惊肉颤。

因为对方是柔荑所以木瞻连那长剑都放下了,他怕这刀剑无眼再伤了这疯丫头。

而柔荑还在气头之上挥着鞭子嘴里恶狠狠地说着“控制不住自己?轻一点?离不开你?木瞻你这个负心汉!我今天就要扒了你的皮带回雁塞去做成鞋垫踩你一辈子!”

那恶狠狠的眼神木瞻从未见过,疯狂已经不足以形容现在的柔荑,如果说世界上真的有母夜叉这种东西那么木瞻相信肯定就是自己眼前的这位。

那眼里千军万马的气势都比不上她现在对血腥的渴望,木瞻回想一下这才知道柔荑听到了自己和雀儿的谈话,她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才这样生气。

木瞻想要安抚柔荑但是他说的话柔荑好像都听不进去,今天不见血这事就完不了。

那小鞭子在屋子里肆意的飞甩,整个屋子都已经成了破烂之屋,木瞻也不敢还手只能东躲西藏,面对柔荑的攻击他无可奈何,有时候柔荑的鞭子打到木瞻胳膊上柔荑的动作就停一下,看起来是自己也心疼了,于是更气的将鞭子甩到另一边去打东西。

木瞻就这样任由柔荑在自己屋里打砸,这小疯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冷静下来?

“我替你在前厅应付昭思!你却在这跟小狐狸精调情!木瞻你这个缩头乌龟!”,一想起之前她得意洋洋的打发走昭思想要找木瞻炫耀,一来却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这心理的气就更大了。

然而木瞻却好像完全不知道昭思的事情,他眼睛睁得老大更加疑惑“昭思来了?我不知道啊?”

老管家明明都说他来跟木瞻说过了,现在他居然还在这里跟自己装傻!柔荑气上加气鞭子一甩狠狠地就给了木瞻胳膊上一下,一瞬间那白色的里衣就渗出了血印子“还在这装!你这个龟孙!”

躲在角落里的雀儿见木瞻受伤了也不躲藏了,连忙跑出来将木瞻护在自己的身后就像是老鹰护着自己的小崽一样。“公主殿下息怒!不要伤了王爷!有什么错都是雀儿的,您要打要骂朝着雀儿来就好!”

“你的错?好,那本公主今天就先教训教训你这个爬主子床的小贱人!”,小样还在自己面前玩深情?柔荑跟木瞻多少年了,他受伤了自己都没有这么表现的这么激动过,什么时候轮的上她一个小丫头来表现了?

她贺兰柔荑可不是那些只会虚张声势的小姑娘,说打你就是打你绝对不会手软。

长鞭一抽一甩很快那雀儿的身上也见了血,长长的鞭痕划过她的胳膊,柔荑这次下手更加狠,那衣裳都被抽开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皮开肉绽的伤口。

这次木瞻却忍不住了,他一把将雀儿抱在怀里藏到自己身后生怕柔荑一个激动要了这小姑娘的命。不是所有人都是木瞻,挨了柔荑这一下可以一声不吭,这雀儿虽然是个丫头,但那也是城里长大的小丫头不比木瞻粗糙,挨了这么一下疼的直哼哼站都站不稳了。

雀儿毕竟是跟在自己身边一段时间贴身伺候的小丫头了,平时也伶俐乖巧不惹事,虽然有时候有点被自己惯得爱顶嘴但是总归是个大方得体的小丫鬟。

今天这个事情,明明就是柔荑有错,看到这烈火燃烧到了别人身上,木瞻终于忍不住了,他抬手一把抓住了柔荑的长鞭眼神之中带着严肃的怒意“闹够了没!砸东西打人你还想干什么!”

“怎么!打到你的美人你心疼了!”,之前自己打碎了什么东西他都躲着不说话,这一伤了他的人木瞻却站出来呵斥自己?为什么?因为那些东西他不在意所以坏了碎了他都不关心,只有伤了他在意的东西他才会跳出来。

回想起这段时光,自己似乎真的是多余的,木瞻出入大营自己学会懂事不跟着他让他烦心,他却好像真的忘了自己一样享受这份快乐。

在外潇洒自由,回到王府有美人相伴。自己这个任性的野丫头有什么值得可留恋的?或许在王兄回雁塞的时候她就应该跟着回去的。

或许更早,她就不应该跟着师傅来这万朝!

“是你偷听在先,本就没有道理。听了只言片语自己误会在这里打砸,好本王忍你,但是现在你出手伤害无辜之人本王就不能纵着你!柔荑你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不要总像个孩子一样任性了好不好?”

柔荑突然觉得自己好累,这一项一项的罪名按在自己头上,他给自己算的好清楚,他真的已经容忍了自己这么久终于不想忍耐了么?

还说自己没有长大?他怕是忘了雁塞草原上那个真正的柔荑到底是什么样子了?那个看谁不顺眼立刻出手,什么事情不顺心立刻翻脸,不管你讲不讲理我说的最对。

为了他,她已经在努力改变,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可是他却从不曾回头看看自己。

看着木瞻将那楚楚可怜的小美人抱在怀里,柔荑忍不住眼泪漱漱而下。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或许她最不应该的就是抛弃最真实的自己选择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谁说要娶她。”,他的话在柔荑的脑海里一次一次的重复,这已经是木瞻第二次说出这样无情的话了。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吧?

或许真的是自己误会了,是自己误把木瞻的友情当成了爱情。

“木瞻我再问你一句,我跟她你选谁!”,最后一份倔强已经让柔荑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如果他立刻哄她那她可以当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有时候爱一个人就是如此的卑微。

看到柔荑哭了木瞻心理早就乱作一团,但是他心理也在生气,气柔荑不懂自己误会自己,他对柔荑的真心虽然不说出口,但是这么多年了她难道还不懂么?于是憋着气,木瞻也不愿意放下姿态去哄柔荑“我站理,师傅教本王多年,做事前先学会做人,法不容情......”

“好了木瞻别说了,我知道了。告辞!”,这一刻柔荑的心算是彻底碎了,她用力一抽皮鞭从木瞻的手心里划走将木瞻的手心搓的活脱脱掉了一层皮。

但是这身上的伤怎么比心里的伤疼呢?柔荑将她的鞭子收起来,痛痛快快的转身离去不留一句话。

柔荑一边走一边摘下身上的东西,这戒指,是木瞻送的,丢掉。这手镯是木瞻送的,丢掉。这项链是木瞻送的,丢掉。这浑身上下连这汉人的裙子也是木瞻带自己到店里定做的,料子和花纹都是他给自己选的。

走这一路柔荑就像是丢盔弃甲的士兵,她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丢掉后反而觉得一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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