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勤垂首低笑:“鹰绰首领,这般横刀夺爱不好吧。”
何来眼前一亮,横刀夺爱,爱……
“那个,你来晚了,我正要纳了他做我的压寨夫君,不妨上山喝杯喜酒。”
“压寨,夫君……”鹰绰念出这几个字,又看向贺兰勤。
“哈哈哈……”她毫无形象的笑的前仰后合。
后面几十个人纹丝不动,人肉背景板一般。
跟随贺兰勤的小少年噘着嘴红了脸,一副羞恼的模样,主人却不以为忤,说道:“是啊,我与她一见倾心,鹰绰首领莫要做出棒打鸳鸯的恶事。天色也不早了,都城的客栈再晚就没空房间了,快回去吧。”
“贺兰公子武艺高超深不可测,上次败在公子手上心服口服。这三年鹰绰废寝忘食不敢懈怠分毫,只盼着能再得公子指点一二!”她一步步上前,面带微笑,右手却从身后抽出一把比匕首长,比剑短的窄刀,磨的雪亮亮的晃眼。
什么情况,刚刚还言笑晏晏,没有一丝敌意,一言尚未不和就要拔刀相向?
何来感觉智商有点欠费,这到底什么情况,是来抢她的吗?
一个区区山窝窝里的女匪莫名其妙就成香饽饽了?
何来智商突然回流了一点,莫不是胳膊上那个“鸟”一般的纹身?
等等,鸟,飞来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