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之责,但罪不至死。马骋误杀良人,责令杖责一百!”
周家人安静下来,这样倒也交代的过去了。抹着眼圈看向马骋,看他反应。
王契也一样,他坐在那最高的位置,真的不好说什么话。
马骋看着贺兰勤,四只眼睛对上,各不相让。
“鹰家那女人给你睡了,这样挖空心思偏帮于她?”
这话一出,大堂之上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原本悲伤肃穆的氛围顷刻间变了味儿。
许多人不明白情况,跟姓鹰的又有什么关系?
王契知道鹰绰住在贺兰府的,目光不由微妙起来。
贺兰勤脸色一僵,随即笑了:“杀人的又不是她。况且到中州试还有足足一个月,足够马公子恢复了。”
打板子可大有讲究,一百大板落在身上,若有心要他起不来床,马骋还真不一定能扛过去!
他确信王家不敢玩死他,可是此时,他信不过贺兰勤。只恨自己没有早一日把该说的都说出来,此时真有些悔之晚矣!
王契终于肯开口了,说道:“一百大板确实多了些,不如先打五十,待中州试后,再补上剩余的板子。”
府衙赶紧跟着主子的意思走:“马公子,毕竟一条人命啊!”
马骋瞪着上面的几个人:“我若是不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