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我跟你走,又把我丢下,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贺兰勤小心翼翼:“我骗过你吗?”
“你不是答应做我的压寨夫君了吗!”
“有吗?”贺兰勤惊讶,当面逼婚,这种事有点不好应对。
“有,不然那么多人想找我,我干嘛跟你走?”
似乎有这么回事,但……
“大概,你听错了。”
口说无凭啊姑娘,你说是就是吗,有人证物证吗?贺兰勤又打算耍赖了。
何来懵:“君子一言……”
“谁告诉你我是君子了?”贺兰勤一脸认真的反问。
不止是何来,还有孟宁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怕是没有谁愿意承认自己人品不佳吧?
孟宁再次提醒:“四大家族,禁止通婚。”
何来眼皮一跳:“你可以不说话。”
她本来要说的是“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话都到嘴边了看了看贺兰勤,临时改了口。
几人都不出声,这是没法避免的事实,说不说它都在那里。没有人会叫何来放弃认祖归宗,当然更没有敢说要贺兰勤离开家族。
也只有何来一个人心存幻想。
她看着贺兰勤,无端想起了罗密欧与朱丽叶。人家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很快她想到原因,他们两个不过见过两面,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自然做不到非卿不娶,非卿不嫁。若是假以时日,那可就不一定了呀。
何来对未来的畅想尚未结束,鹰绰断然开口:“不行,你不能喜欢他。”
刚刚对鹰族有了那么一点想法,立即就没了。何来很不高兴:“为什么,规矩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这不是规定,是默认。因为不好的结局太多,所以大家才不再尝试。”
何来懒得争辩,她暂时也没底气说出以一己之力同几百年的传统对抗的豪言壮语,她只暗暗道一句:“走着瞧。”
孟宁邀请贺兰勤上山不过是为了稳住何来,此时目的已经达到,并不想他们太多接触,也就几杯茶的时间,他便想要赶人:“天泽书院课业繁重,何来又有许多东西不懂,更需抓紧时间补救,不如另请弟子带两位在山上走走?”
何来愤怒的看向孟宁,他浑不在意:“你不是要参加中州试吗,想第一轮就给踢下擂台吗?”
“你参加中州试,为什么?”鹰绰问。
何来顿时火起:“只许你去,不许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