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
贺兰勤站起来:“马老弟伤的不轻,还是卧床休养为宜,这便不打扰了,告辞。”
明明白白的拒绝。
他走向门口,手还没接触到门框,马骋的声音再次传来。
“如果权利不能打动你,仇恨呢?”马骋眼中闪过一道光,一切尽在掌握般的笃定。
贺兰勤脸色阴冷,没有回头。“马公子,你是不想活着回到马族了吗?”
他惯常淡然,这般赤裸裸的当面威胁,绝无仅有。
逆鳞……
马骋一挑眉,挪动脚步面向他:“十多年前的那场刺杀,让你双亲殒命,据说你还受了重伤数年才调理好。这样的大仇,你不想报吗?”
一阵阴风陡然拂过,马骋眼前一花,贺兰勤以常人目力根本分辨不清的速度瞬移到他面前,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在墙上。
“马公子,祸从口出这句话,你听过吧。”此时的贺兰勤真的是与以往判若两人,人还是一个人,却冷冰冰的能将靠近之人都冻住一般。眼眶泛红,手微微颤抖,极力压制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