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们,你就自由了。那个我看到一眼就喜欢上的小奴隶可以获得自由了。
又一滴眼泪从紧闭的眼中流出,一滴又一滴,沾湿了睫毛。马骋心疼的把胳膊从她颈下穿过,将她环在臂弯。低头贴着她的脸:“如果早知道你的身份,我不会做的,我发誓!”
劲松院。
一套刀法下来,孟宁言不由衷的赞许道:“还不错,比昨天熟练了很多。”大壮和树皮掐好时机拍马屁:“老大英明!”
何来收刀,揉揉胳膊:“大师兄,有没有什么快速的法子,都是基本功,这样怕是不成吧?”
人都是贪心的,何来一开始只想出名,现在就想能在擂台上多撑几招,最好不要第一轮就给淘汰掉。
中州试这样的大型考场,有些人是可以“保送”决赛的,像鹰绰、马骋、孟宁等人,因为水平太低的不会派出去丢人,选出去的不会叫大家失望。但天泽书院“保送”名额给何来硬抢了一个,就要有一个人走寻常途径,跟全国各地选送的精锐一起一轮一轮打入决赛。
对这位师兄的歉疚先放在一边,何来还是希望能赢一场,一场就够了,这样以后说出去面上也有光。但是现在拼了老命的练习怕是也赢不了任何一人,若是有什么捷径就好了。
她问出这句话也没抱太大希望,真有什么捷径,大家早都去了,更没她什么事儿了。
没想到,孟宁低头寻思片刻,回答道:“或许有。”
何来:这真是个颠覆的世界啊!
“要怎么做?”
孟宁无奈了,告诉她吧,有违他一贯行事作风,不说吧,她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他受命好好照顾她,帮她作弊行不行?
“大师兄,你就帮帮我吧。我可是要做公主的,你想让我做第一个被第一轮比试打下擂台的公主吗?人家面子不要了啊?”
何来用自己都恶心的嗲音恬不知耻的撒娇,摇晃着孟宁的胳膊,将他当成摇钱树一般。
树皮呲牙,大壮打了个冷战,二人对视一眼,默默走开了。
孟宁抵抗力居然出奇的好,没有被恶心到,貌似不胜其扰实则宠溺非常的推开她:“好啦,我想一想,这个可不简单,而且我一个人未必能做成。”
“大师兄——”拖长了尾音,甜的掉牙,“你先告诉我方法行吗?”
孟宁:“方法就是先确定你的对手,用他善用的招数跟你打,你只需要学好应对的招式,自然胜算会提高一些。”
何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