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酒了,贺兰兄如此嗜酒?”
“还好。”他挤进去,脚步有些飘忽,进去后坐在屋中圆桌边,胳膊拄在桌面上撑着头,醉眼迷离的看着她。
鹰绰本来要关门的手一顿,干脆的将两扇门敞开的不能再敞。
贺兰勤眯起眼睛:“你怕我酒后乱性?”
鹰绰:需要说的这么直接吗?
然而她虚伪的解释:“散散酒气而已。”
贺兰勤:“我要做什么,你拦得住吗?”勾起唇角又道,“他们也不敢拦。”
好吧,你不要脸你厉害。
鹰绰坐到他对面,公事公办的语气道:“马钢离开大沃原了,你知道吧?”
“当然。”
“你干的?”
“你说呢?”
“你做了什么,方便透漏些吗?”鹰绰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贺兰勤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些。鹰绰只能挪动凳子,凑过去一些。
“我叫人狠狠的夸马骋,夸得人人交口称赞。”他一边说,热乎乎的酒气就喷到鹰绰面前。“他是那种连自己儿子都不放心的人,马骋的计划他知道,唯恐大乱之时马骋取得兵权不还他。此外他还担心,你,我还有马骋,我们三个有什么秘密协议,比如帮忙推翻各自头顶的老东西……”他笑了笑,“很简单,马骋太过张扬,树敌无数。甚至不需要我做什么,许多人就帮我们做了。”
“马钢离开大沃原,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吗?”
贺兰勤揉揉额角:“头疼。”
鹰绰闷闷道:“现在知道头疼了,喝酒的时候不疼。”
“借酒消愁。”
鹰绰闭嘴,爱说不说,想拿乔就算了吧。
贺兰勤见她不上钩,长叹一声,两只眼睛紧紧黏在她脸上,幽怨道:“为什么不理我?从山上下来就跟我别扭着,什么意思?”
“没什么,何来学的太差,不想说话。”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何来,想跟我保持距离?”
是啊,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啊!鹰绰心里愤愤的想。
“我没有朝三暮四,跟没有招蜂引蝶,她也明事理的很,我跟她已经说清楚了。”贺兰勤脸上有些灼烧的感觉,大概是喝多了的缘故吧。“你知道,贺兰家我本无意。”
鹰绰歪头看向别处,只要不对着他的脸,哪里都好。“我……”
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似乎都没理由拒绝。鹰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