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齐很快被带来了,受害者自己没有开口,却是别人仗义执言,这就尴尬了。
萧山:“把上衣脱了,验明正身。”
这,大庭广众之下脱衣,实在有伤大雅。不过孙齐习武之人,并不是很在意,且眼前这情况,他的意见根本无足轻重。
他利索的脱光了上衣,连续两天几场的拼斗留下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有刀剑划伤,也有大片淤伤,青的紫的触目惊心。
萧山:“你过来自己看,可有暗器造成的伤痕!”
灰衣人被两名禁卫压着走进孙齐,他睁大眼睛细细看上去,看了背面又叫他转身看正面。孙齐哭笑不得,却听话的很,要他转就转,十分配合。
看了半晌,灰衣人不死心:“你不要怕,坦白说出来,赢得就是你了!”
孙齐哭笑不得:“我有没有被暗算自己还不清楚吗?有劳仁兄记挂了。”
“我明明看到她对你出手,还不止一次,你为什么不敢说!这里不是鹰族,皇上就在眼前,自有人为你做主,你倒是说啊!”灰衣人有些急了。他确实看到了,第一次是无意,随后便有意偷偷盯着鹰绰。她动作虽轻微,但有心观察很难不被察觉!
也正因为她先做了,他才敢跟着学,先前便是有贼心,贼胆也差了一点。
可是为什么没有伤口呢?再细小的暗器,也不该毫无痕迹可寻啊。
灰衣人在被人压制的情况下,一时也很难冷静下来仔细思考,只盼着孙齐能够开口支持他。
但是孙齐也有他的无奈啊。灰衣人一说,他才缓过神来,自己确实极有可能被他们暗算了,但一来确实没有证据,有的话萧山早就坐不住了;二来对手实在实力强大,随便一个拿出来都能压死他,更别说两个凑在一块,他不敢惹。
所以灰衣人看了两圈没看出端倪来,他自己都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安心。
萧山怒不可遏:“既然没有真凭实据,那就是诬告!你自己行为不端还要拖累别人,实在居心叵测!来人,先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关起来容后再审!”
“是!”禁卫们应着,拖着他迅速退场。
灰衣人大喊冤枉,大骂萧山欺软怕硬,骂鹰族和天泽书院仗势欺人,但没有人理会他了。而真正作弊的王绪却差点被人遗忘,只有两名禁卫一左一右辖制着跟在后面。
比试继续,在场众人都是见过风浪的,这一出小小闹剧带来的影响很快消散的一干二净,除了何来大概没有人再关心那两个被打板子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