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先生插言道:“但若她便是惑星,鹰族硬要拿着血脉来说事,陛下也不能不顾虑一二。”
王契站起来在厅中踱步:“这个惑星之说暗地里传的沸沸扬扬,究竟有何不凡之处,也未见有人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朱先生站起来躬身道:“只说能左右时局,但究竟是利是弊,无可推断。”
王契一拍脑门,笑道:“也就是说,我王氏朝堂还是安枕无忧的。”
两名幕僚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神中,他们看出对方并没有王契那般乐观,但二人谁都没敢说。
“只是,”王契嘀咕着,“都到最后一场了,她怎么又认输了呢?”
这个疑问,同样在王钧脑子里徘徊,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罢了,其实他本来就打算今日见一见这个女儿的。鹰家的人实在讨厌,若不是还需要他们做事,今日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王钧在内侍们的帮助下换好晚宴的衣服,又换了头冠,对着一人多高的铜镜打量一番。镜中之人目光深远,不怒自威,只是额上的横纹一旦划下,再怎么也去不掉了。岁月,毕竟不会偏袒任何人。
夜幕渐渐笼罩了下来,衬托的偌大的皇宫越发灯火通明。今日宴会地点在天武殿,殿中两面墙壁上雕刻有图案,一面是四大家族先祖大战异族的惨烈画面,遍地尸骸,死伤无数。另一面是有史以来有资格流传于世的几大神兵利器。其中大半已经随着先贤埋入地下,留存于世的已经很难找到踪迹。
只看名字便知此处是特意留给武将的,远征的将士还朝,天武殿赐宴便是莫大的荣耀。
此时,参与宴会的各方高手,除了作弊被下狱的已经全部入场,四大主考亦已到齐,他们的座次更为靠近空荡荡的主位。
比试结果已出,有些人未能如愿,结果是无法改变的了,也没必要为此结个仇怨。四人都淡然的忘记挣抢名签那一幕,各自慢条斯理的品酒闲聊。
鹰绰的坐次最为靠近主考之一的贺兰勤,只是她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一双眼睛紧盯着门口方向,等着何来进门。
比试结束,何来随孟宁等人离开之后,鹰绰便再没见到她,自然也没机会问她为何打断她的安排。
随后她冷静下来,或许能理解她这个决定的原因,但想听她亲口说。
天泽书院的褚还和朱柏进门,一路走一路抱拳向早到的人打招呼,随后入座,没有孟宁和何来。
两人的位置也靠前,距离鹰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