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王钧继位前两年很是忙碌。
这些年纪相近的皇子公主摄于皇帝压力不得不喊她一声“皇姐”,恭敬的行礼,背后全都一副不以为然甚至有几分莫名的敌意。那些年纪较小的比较直接,直接问她读没读过某本诗集,会不会插花茶艺,懂不懂乐器。
王钧脸色一僵,对这些年纪小的子女又不好太过苛责,便把这一笔记在他们的母亲身上。何来何曾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她等他们说完,对着他们嫩滑的小脸笑的很有长姐风范:“这些姐姐都不会,姐姐只会打人,学了好多年呢。不信你们回去问问你们的母亲,姐姐可厉害呢。”
不到一个晚上,何来野蛮不友善的名声便传开了。孟宁次日听到这个消息,知道深宫不易,流言可抵风刀霜剑,所以大统领给他安排职位问他想去哪里的时候,他选了最靠近何来的地方。
何来也按下了把兄弟们带进来的心思。
鹰绰选在城外五里执柳亭送行,快马将城中酒楼做好的酒菜送过去,掀开食盒还是温热的。
贺兰勤的人马在路边集结,不过几百人,衣着没有完全统一,却给人一种十分有序的感觉。因为有十多辆马车在其中,削弱了那种感觉,但如鹰绰这样眼光毒辣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与寻常队伍的区别。是神色,每个人都成竹在胸的淡定从容。
这并不容易,习武之人,给人的感觉往往是张扬的,气势外露。只有修习到一定程度,才会慢慢收敛锋芒,沉淀下来。
亭里只有两人,孟宁和何来还在路上。贺兰勤扇着扇子,难为他终于把一头及腰长发都束起,虽然少了些飘逸,但在鹰绰看来利落了不少。
“你先走,很快我就能追上。”鹰绰笑道。
贺兰勤太讲究,喝茶的小火炉也带在身边,阿卢蹲在外面把扇子扇的乎乎作响,上面的小水壶终于隐约可见一点白雾。
贺兰勤:“天黑前出城,明早便可再见。”
“那不行,我新官上任,还没有立威。”
“这都做不好,你那个替身可以换掉了。”贺兰勤微笑着,“这些小事无足挂齿,你需要考虑的,是跟在我身边不被任何人发觉。”
鹰绰:“我确实是要去贺兰族与马族交界处,可没说一定与你同路啊。”
“不行,你必须与我一起。”
“我认得路。”
“防止你借此机会探查我贺兰腹地情况。我便小人之心一次,小心驶得万年船。”
鹰绰哭笑不得:“虽说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