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老态的吐出这么一句,怎么都有些好笑,只是他笑不出来,戒备的盯着她看了两眼。
手上传来异样,鹰绰的手指有了反应。
“鹰绰,你醒了?”鹰霜的注意力瞬间被躺着的鹰绰占据。
疼,很疼,伤口位置的缘故,每一次呼吸都疼。鹰绰不得不将呼吸都控制的和缓悠长。她看着床边的两人,勉强挤出笑容:“有劳了。”
鹰霜:“说的什么话,你快点好起来就够了。”
连外人都看出疑点了,鹰霜想自欺欺人都难。如果她受伤果然是有意为之,害他担心这么久,若不是看在她太过虚弱的份儿上,拎起来丢出去都不是不能做的,好脸色自然是懒得给了。
贺兰思:“鹰姑娘,你口渴吗,大夫说你可以稍稍喝一点。”
她这么一说,鹰绰舔了舔嘴唇,确实有些干渴的感觉。笑了笑:“多谢。”
贺兰思端了桌上的茶盏给鹰霜,伺候她喝了一小口。
鹰霜见她精神还不错,应该不会很快又睡过去,回头道:“贺兰大小姐,此处有我一人照顾即可,不如您先回去歇息,或者找人去告知贺兰公子?”
贺兰思知道他是嫌自己碍事,笑道:“好,若有需要,随时命人去找我。告辞。”
确认附近没有外人,鹰霜立马拉下脸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计划为何不与我商量!”
鹰绰睁着眼睛看了他片刻,略有不解:“什么计划?没什么计划,我差点一命呜呼了你没看到吗?”
鹰霜居高临下瞪着她,明显的不信。
鹰绰:“你给我垫两个枕头,这么说话不舒服。”
鹰霜照做,让她靠坐起来。动作具是十分轻柔,唯恐拉扯到她伤处,眼神却是僵硬的,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
“你两次提到鹰宓长老的名字,什么意思?”
鹰绰坐起来,呼吸也轻松了一些,想了想说道:“马骋说,他幼时跟着他祖父见过鹰宓长老,在大沃原以北冰寒之地,你以为此言有几分可信?”
鹰霜:“这便是你失手受伤的原因,就算这消息让人意外,你何至于如此激动失常,吃了这样的大亏?”
鹰绰轻轻摇头:“马族与贺兰勤有血海深仇,必欲杀之而后快。若是落到贺兰勤手里,我怕他为难,所以只有先放了马骋。”
鹰霜气愤:“糊涂,你怎知他不是诓你的!”
“我给他下了满月吟,他跑不远,很快会来找我们的。咳咳,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