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勤一边干脆利落的挑断一人手筋,一面道:“我若死了,她自然也逃不掉。大不了稍后杀了你给她报仇罢了!”
这话实在是一点都不错,不过,马骋低头对着鹰绰耳边道:“你看看,这男人根本不顾念你的生死,只带这么几个人来,却要眼睁睁看着你死,你说,他这是做戏给谁看呢?”
鹰绰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居然凭着一条腿站稳了,看着激战中的几人,脸色变了又变。
马骋笑了,很心痛吧,很难受吧,他就是喜欢看他们难受,即便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要死,死前也要把一颗心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炸,这才算报仇,比一刀致命痛快的多的报仇!
他又抬头,对贺兰勤喊道:“你以为你很重要吗?别忘了,你不过是贺兰家主的侄子,人家是有儿子的!你死了,贺兰贤怕是要大宴宾客庆祝了!你以为贺兰家和鹰族会为你们两个报仇,血洗大沃原吗?做梦吧,王氏的野心不是你们了解的,他们想要的不止是地盘,还有人!你们死了也就死了……”
马骋说的高兴,腹部突然一凉!鹰绰忍着痛,一臂在前架住马骋持刀的手腕,一手将一把手指宽的刀片刺入马骋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