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贤涵养本不错,但偏偏在贺兰勤面前,他总也不想过多掩饰。“大哥!我们是兄弟,我好心提醒你!”
贺兰勤:“好,你的疑点是什么,我来猜,你听一听。”
贺兰贤……
“首先,她被马骋一剑刺中要害,你定然怀疑,这是她同马骋达成某种协议,她有意放他走的。至于伤势过重,是想拖住我,因为伤势轻的话,我定然会继续追击,这样马骋就无法脱身。”
贺兰贤点头:“不错。”
“她确实有所隐瞒,但只是关系鹰族的一些隐秘,与我们并无干系。”
鹰族的隐秘?贺兰贤眉头一皱,他说出“隐秘”二字,那就不好追问了。
“但是什么隐秘这般要紧,差点丢了性命也要隐秘的追查?”贺兰贤不解。
贺兰勤:“说实话,我也同你一般想法,也许,那件事在我们旁人眼中不重要,只有她看的比命还重吧。”这样说着,贺兰勤也有些落寞的神色,鹰宓早早便淡出家族视野,仍旧惦记她的实在只有鹰翱一人,而鹰翱的每句话,她都是放在心上的。
“鹰搏,当真同马骋勾结,还是……”
“确实,但证据太少,也是真的。所以我们截了曲水族长,又令鹰霜故意残暴杀人,逼他不得不出手。我们知道,曲水部必然有马骋的人,我们找不出来,只能利用。”
贺兰贤冷着脸:“鹰搏勾结马骋,是他们鹰族内部的事,大哥插手,不妥吧?”
“有何不妥,此时我们是联军,一损俱损。”
“你明明是为了……”
“鹰绰。也可以这么说。”贺兰勤毫不在意的耸耸肩,“还有什么吗?”
贺兰贤这几年同他聚少离多,对他的了解实在是越来越稀薄,当然他离家之前两人也并不十分亲近。但从常理来说,他不该同鹰族走这么近!试探道:“大哥,你们没有结果的。”
“谁说的?”
贺兰贤一脸的“你是不是糊涂”,几乎是苦口婆心了:“家族禁止通婚,还用我提醒你吗!你若执意同她一起,贺兰家还容得下你吗!爹也保不住你!”
贺兰勤一笑:“二弟你要我说实话吗?”
贺兰贤呆愣,这是什么意思,要把那件事挑明了说吗,他终于肯正视那个问题了吗!
“我这几年在外,先是天泽书院,后是在庆城做那个闲官,散漫惯了,也野惯了,有些不想回云州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