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鹰绰笑着,抬手就伸向何来胳膊。
何来急忙躲开:“算了,我自己来。”她果真掐了一把,“疼,真的。你见到他了,他,他干嘛躲起来装死啊?害我伤心的眼泪流成河了!”
鹰绰:“你可别瞎说,我一次都没见你掉过眼泪。”
“哪能当你面掉啊,哭还得背着你,我容易吗!”嘴里愤愤不平,心里亦掀起波澜,何来眼眶发热,自己轻轻拍打着眼皮,道:“什么玩意儿,回头见到他,定要骂他几句,多大的人了,还跟个中二少年似的玩失踪……”
“什么?”鹰绰理解不了“中二”的意思。
何来无所谓的摆摆手:“快给我收拾干净,我要去见见那个大骗子!”
鹰绰一笑:“孟统领一直都知道,却瞒着我们。”借刀杀人,小事一桩。
果然,本来急的要跳脚的何来缓缓回头,眼神开始泛出冷冷的幽光:“什么?”
孟宁正对着十多名侍卫训话,他昨夜在宫中执勤,今早交接后便可以出宫了。话还没说完,却接连打了两个喷嚏。侍卫们纷纷打趣,这是大公主惦记呢。孟宁勉强笑着,接班的另一员副统领一到,他片刻不敢停留的跑了。
鹰绰知道了,何来也就该知道了,这件事原本瞒着她的,她会不会不高兴?保险起见,还是赶紧去坊市挑些精致物件。
夜色再次降临,马骋来到已经无人逗留的王契旧居,鹰绰白日里留了信号,此时等在那里。
马骋:“什么事,你还没主动找过我一次?”
还没走近,便有异样风声急速迫近,马骋耳听八方,急忙后退了七八步方才站定下来。眼前已多了一名黑衣人在他与鹰绰之间。
这个人他见过,在王契身边。
马骋怒道:“你出卖我?”
联系他与鹰绰的不是利益,而是仇恨,这样的关系其实比前者更牢固,是以他对她的背叛不理解的成分更多一些,即便背叛,叛的也是她的情郎,又不是他。
贺兰勤抬手一拂,面皮剥落。马骋只一眼就不打算说什么了,做出防御的举动。这个人活着,鹰绰自然用不上他了,他还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
贺兰勤:“我不是来打架的。”
鹰绰:“我们进里面慢慢说吧。”她已经收拾干净一间空屋,起码有几个椅子可以坐一下。
马骋与鹰绰做盟友也有些日子了,对她的话还能接受一些,一边提防着,一边从善如流,跟在她二人身后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