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比肩了。
若贺兰勤真是个有家难回的可怜孩子,说不定要心动了。
“谢陛下,大殿下对在下诸多照拂,如今他被人暗算,在下无心思虑个人小事,先帮大殿下洗刷冤屈再说不迟。”
王钧老怀大慰:“朕的意思是,有个拿得出手的身份,你要查什么人也方便。”
贺兰勤:“这些人只会暗箭伤人,明面上怕也不好查,此时无人知道我这个人存在,正好可以查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陛下不妨另择人手大张旗鼓的查,恰好可以掩护一二。”
王钧听着颇有些道理,点头道:“也好,就如卿家所言。你查到些什么,随时可入宫来禀报与朕。”
贺兰勤叹息,他没有将此事负责人的名字告诉他,更没有让他们直接联系,可见对他并没有完全信任。“是,陛下。”
后宫中,那两位挨了皇后排揎的嫔妃并没有退缩,再次约在一起请求皇后出面。两人跪在地上,膝盖又凉又痛,但谁也不肯起来,红肿着眼眶也不出声,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给皇后施压。
两人也就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这般对皇后低头,也算给足了皇后面子。
一人道:‘’臣妾也知道娘娘难做,但二公主与三公主的婚事早该办了,便是寻常人家的姑娘也不会留到这般年纪,咱们不急,就怕驸马家急啊。”年轻人,年轻男人,能安心等吗?即便男人有心,万一有那耐不住爬床的厚颜无耻,这可都是事儿啊!
皇后怎会不明白她们的担忧,皱着眉头:“本宫如何不心疼她们两个,可为了你们,本宫已经被皇上斥责一番,一次不够,还要再去碰壁一次?皇上有皇上的难处,你们且体谅一番,来日皇上必会补偿你们和两位公主的。”
另一人道:“大殿下吉人天相,必能还他清白之身,公主们也需要这位兄长送他们出嫁呢。但是公主出嫁是大事,筹备也很需要一番功夫,不如先筹备着,说不定喜事这么一冲,大殿下那边就查清楚了呢。”
皇后啼笑皆非:“胡闹,这种事谁敢作保!你们怎么还不明白,这事关键不只是大殿下,还有大公主啊。”
“啊?”两人不解。
皇后也算掏心挖肺了,把左右都挥退出去才道:“大公主是长姐,要嫁也要第一个,妹妹怎能绕过姐姐先嫁呢?”
两位妃嫔顿悟,一人道:“娘娘也是太守规矩了,须知这嫁妆可不是小事,哪一个不是父母十多年前便开始给女儿张罗的,咱们大公主回来的晚,嫁妆没准备齐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