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可见立下功勋不少。将功折罪都绰绰有余。”
苏公公冷着脸瞅着他,前有孟宁后有鹰绰,他只有一地睡过去的酒囊饭袋,今日怕是不好善了!要如何脱身呢?大意了啊,想到这女人不简单,却没想到她居然是鹰绰!若早知是她,他必然要更谨慎的安排这次行动!可惜,晚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鹰绰上前一步:“十几年前,前贺兰家主遇袭一事,你究竟参与其中多少?你是受人指使,冤有头债有主,你都说清楚,我们自然找该找的人!”
苏公公回头,肩膀陡然一缩。找该找的人,难不成他们的目的是皇上?只是想一想,他已经对他们的胆量颇为赞叹了!
他“呵呵”笑了两声:“说倒是好说,可咱家说的出来,你们能做什么?”
“你只管说,做不做是我们的事。而且我们可以保证,绝对保你一命,之后不管在不在宫中,都叫你下半辈子锦衣玉食。”鹰绰尽力稳住他。
“哼,休想骗我,你们几句话,就想诱我的口供?做梦!”
鹰绰:“公公久在深宫,这宫中要人说实话的手段有多少种,滋味如何,不需要我告诉你吧。”
“你敢!”
孟宁:“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在贺兰家安排了几个棋子吗,你便是承认了,也不过是皇上授意的!”
苏公公:“皇上也不过是防患于未燃!”
“是啊,人多了难免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编排几句当家主母的闲言碎语也简单的很吧。”
“那小子觊觎长嫂,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还用人编排吗?”
“便是有人看到了,看透了,等闲也不敢传到主人耳朵里,怕是公公的人嘴巴大,出了不少力吧。”
“女人就是心眼小,听到些风吹草动便坐不住了。”
苏公公虽一口一个陛下,叫的极为诚挚,但眼看无法脱身,稍作权衡,还是不想为了王钧做出那些牺牲。今日他这般针对孟相,王钧有怀疑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发泄他自己心中的不满!他虽不是潜邸旧人,但却早早看出王钧的那个兄弟成不了大事,在王钧尚未崭露头角之时便与他暗通款曲。他自认慧眼识珠,偏王钧为了一些原因,不愿意让他太过风光。
王钧用他做了很多事,很多不能见光的事,可说是十分信任他的。但光有信任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每每看到总管大太监的风光便心里痒痒,觉得自己也该享有同样的地位。还有孟覃,孟覃彻底倒向王钧比他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