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略厚的信交给孟府二管家,要他把信给王族在北地的驻军大将王禄送去。
二管家接过信,堆起一脸讨好的笑:“马公子,这是何意?”
马骋自恃身份,懒得跟他一个下人计较,道:“这些是苏公公安排进军营的棋子,随时侦知王禄动向的。毕竟统兵大将可以是心腹,也可以是心腹之患,懂吗?”
二管家很想赞一句,但违心到这般地步有点难:“皇上确有很多不妥,可这般与边境众臣离心,万一闹起来……”
“呦呵,看不出个相府下人还很有几分担当,心忧天下,失敬了啊!”
这么不阴不阳的赞美二管家可不敢接,急忙致歉:“我家相爷吩咐小的帮马公子见贺兰家主,没说过要额外做这些,马公子慎重啊!”
马骋冷笑:“王钧这小人,坐拥天下,心眼比针尖还小!他自己做得出,还怕人知道吗!赶紧把信送出去,不叫他君臣离心,王钧一道诏命把军队调到庆城,我们全都玩完,尤其家相爷还得死在我前头!”
“这……”
“快去,今日写的多了手麻,不然我还能多写几封。不叫他天下大乱,我们怎么乱中取胜!”
二管家喏喏:“那,好吧。”
要找出昔日布下的棋子,就要进入贺兰大宅,自然绕不开这宅子的主人。马骋如今人人喊打,不方便露面,需要孟府二管家出面才好进门,这就是他最大的用处。
待他终于转身去安排信使,马骋双手抱胸自言自语:“明明是贺兰勤出的馊主意,偏不叫我说出去。他在庆城人模狗样的骗人,我受这旅途颠簸之苦,真特么不公啊!”
便是真有不公,他也要忍,因为这都是有条件的。他又不傻。
孟宁早将鹰绰出宫的事透露给何来,于是何来装模作样又找了几天,最终无奈偃旗息鼓。大公主“搞事情”的消息传到宫外,传输过程中难免出现偏差,到后来所有留心宫中动静的贵妇都以为,是因为两位妹妹要嫁人,她心中不忿,借走失宫女发作罢了。
冯若云闹着母亲进宫向两位公主的母妃道喜,她则急忙跑来何来这里打算劝解一番。不巧遇上何来正在发脾气,还没进宫门就隐隐约约听到她的吼声。冯若云一缩脖子,事实比传言更劲爆,没想到啊没想到。
因为冯若云是何来唯一的闺蜜,已经获准不需通报直接请进门。她得以跟在脸红到耳根的宫女身后听了一路……
“什么破兵书,是给人看的吗,当兵的哪个不是大老粗,这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