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念念不忘……”
他口中的罪妃乃是先帝的懿贵妃,是与王钧争皇位的其中一位皇兄的生母。话说到这里,一些人已经猜到魏进后面的话了。
“洪太妃一直对陛下怀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此时宫中出了这些事,恰她身患重疾已经时日无多,便破釜沉舟,将生前所有积蓄赠与奴才,要奴才想办法陷害大殿下,算是给罪妃母子报仇了。陛下,奴才一时糊涂,求陛下饶过奴才啊……”
竟是这样吗?
一时除了魏进的求饶声,大堂之中无人出声,不论是质疑还是问询。
过了好一会儿,萧大人手哆嗦着,指着他:“你,你,你说的是真的?”
萧大人眼珠乱跳,若都是真的,拉王契下水的目的彻底败落不说,日后,免不了被这父子记恨啊!
魏进叩头不迭:“奴才不敢说谎,求陛下饶命!”
孟覃咳嗽一声:“太医院有脉案,可以验证洪太妃是否真的病入膏肓。”
确实,有许多事活人不敢做,一旦走到生命尽头,说不定就敢了,反正也没几日好活了。
魏进叫着:“正是,正是!”
刘换本着谨慎的原则,来龙去脉都要问清楚:“她用什么买通了你?就不怕你拿了钱不做事吗?”
魏进“嘿嘿”一笑,带着些莫名其妙的自得:“不是自夸,老奴伺候寿安宫这些年,虽说也拿了些太妃们的体己,但该做的事都做了,信誉不错。而且死到临头,她也没别人可以找了。”
刘换:“她给了你什么,值得你冒这么大险?”
魏进:“洪太妃也是真人不露相,不仅宫中存了些,宫外还有。她多年前有个心腹出宫,给了她不少好东西当嫁妆,那女子也算有良心,也有几分本事,开了酒楼攒下不少家当。洪太妃给我写了封信,我先出宫看了看,那女人也识趣,答应给我一大笔,足够找个地方舒舒服服养老,所以便一时糊涂,答应他们了……”
刘换:“那女子的酒楼在何处?”
魏进却变了神色:“就是这个叫人恨啊,一开始说的好好的,事情办好了,她却不认账,把酒楼一买跑了!”
刘换:“口说无凭,那女子何等样貌,年纪,一一招来……”
贺兰勤:“那太妃心腹走的远一时未曾找到,但这些已经足够说明大殿下是无辜的!”
萧大人:“事情尚未……”
贺兰勤:“不过宋飞一句话,萧大人便恨不能将所有污水都泼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