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走特殊通道做了检查,确保两人都身体康健。
钱珍珍这才放心带着孩子上去。
郝鑫在屋子里已经等的花都快谢了。
陪护的护士看他无聊,竟然拿着一束大头毛衣针,建议他跟着学习打毛衣,还说以前入住过这的豪门太太,无一不是在这学精了一些育儿手艺再走的。
“不,我不想织。”郝鑫再次黑脸摇头,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娘们兮兮弄这玩意儿,他媳妇儿钱珍珍瞅着了,该怎么想他。
“郝夫人,您是个妈妈,难道为孩子织一件代表母爱的粉色花花小背心,你都做不到么?”护士有点生气,第一次见到这么没有母爱光辉的母亲。
神他妈粉色花花小背心!
郝鑫咬牙:“拿开。”
僵持中,就在郝鑫准备动手把小护士推出去的时候,门开了——
探进一张俏生生粉嫩的小脸。
“月牙!”
“哎,闺女!快,来爸爸这。”郝鑫眉间的阴郁一下扫光,几乎是从床上蹦下来,三两步蹿到钱珍珍跟前,“来,让我抱抱。”
“停下!”钱珍珍盯着郝鑫光溜溜的脚,语气严厉,“怀孕怀傻了么?你是妈妈。还不给我躺回床上。连鞋子都没穿,地板不凉啊?”
“呃,是有点脚冷。”郝鑫缩了缩脚,低头看了一眼,“可我都躺了一天了。再躺下去,我就发霉了...”
他本来想告诉钱珍珍小护士不让他出去溜达还逼着他打毛衣,可钱珍珍脸色突然那么难看,他把握不准要不要说了。
“宝宝,妈妈如果不听爸爸的话,我们都别理她。”钱珍珍冷哼,地板凉他不知道么?
寒气顺着脚底板往上蹿,分分钟就能加剧她原本脆弱身子的寒冷体质。
就这样,郝鑫还想着保住他们的二胎?
“别,我马上回去躺着,你让月牙留下。”
郝鑫撑着自己的腰,慢吞吞往回走。
“算了,你站住。护士小姐,麻烦你帮我拿几双新棉拖。”钱珍珍叫住人。
事情有一就有二,她担心郝鑫没准压根没把不能光脚下地这事放心上,决定还是耐心教育先。
接过护士从浴室拿的新羊绒棉拖,钱阵阵走过去给郝鑫套上,边套边说:“地板冷,女人的脚不能受凉。受凉了会影响咱们宝宝的发育。”
郝鑫低头看着钱珍珍,之前她怀月牙的时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