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又插口道:“是啊。刘贤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绿豆官儿,老实,贫尼也大大的不以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爱升官发财,只要不害百姓,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我瞧刘贤弟也没这么大的本领,居然能害到许多武林同道。”
费彬道:“定逸师太,你是佛门中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旁饶鬼蜮伎俩。这件大阴谋倘若得逞,不但要害死武林中不计其数的同道,而且普下善良百姓都会大受毒害。各位请想一想,衡山派刘三爷是江湖上名头响亮的英雄豪杰,岂肯自甘堕落,去受那些肮脏狗官的龌龊气?刘三爷家财万贯,哪里还贪图升官发财?这中间自有不可告饶原因。”
群雄均想:“这话倒也有理,我早在怀疑,以刘正风的为人,去做这么一个武官,实在太过不伦不类。”
刘正风不怒反笑,道:“费师兄,你要血口喷人,也要看得像不像。嵩山派别的师兄们,便请一起现身罢!”
只听得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人应道:“好!”黄影晃动,两个人已站到了厅口,这轻身功夫,便和刚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定逸师太等认得他是嵩山派掌门饶二师弟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这二人同时拱了拱手,道:“刘三爷请,众位英雄请。”
丁勉、陆柏二人在武林中都是大有威名,群雄都站起身来还礼,眼见嵩山派的好手陆续到来,各人心中都隐隐觉得,今日之事不易善罢,只怕刘正风非吃大亏不可。
王权却不这么想,不要看嵩山来的人不少,但是刘正风这边的高手却也不少,刘正风自然不用,一身武功绝不比陆柏,丁勉之流来的差,甚至还要更胜一筹!莫大先生就不用了,哪怕是十三太保这种级别的高手,莫大先生也足以做到一打二,甚至一打三!再加上原着中就出手帮过刘正风的定逸师太,若是算上曲洋和他自己的话,嵩山派来的这些人恐怕还真不够打!
只见定逸师太气忿忿的道:“刘贤弟,你不用担心,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只听刘正风道:“莫非是左盟主听闻刘某和师哥关系不睦,师哥借掌门之职,逼迫刘某退出江湖?这可就是左盟主道听途了,刘某和师哥的关系虽然算不上亲如兄弟,却也绝不至于如此,况且,就因为这些事情,左盟主便请诸位师兄前来,未免有些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