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不等华羽回话,柴玉就进一步展现学霸的口才道:
“我就觉得耙耳朵的男人都是好男人——用外国的话讲,叫有绅士风度,有涵养,懂得谦让——”
“难不成,你以后还要做那种动不动就对老婆破口大骂,甚至大打出手的人不成?”
“那怎么可能呢?”华羽一听这话,立马趁机表态道:
“阿玉啊,这你尽管放一千万个心,等咱以后,要是那什么了……我保管当一个标准的耙耳朵!”
“你要是那举平底锅的红太狼,我就是那天天背锅的灰太狼——你要是那会狮吼功的包租婆,我就是那耍太极的包租公——你要是那大写的S,我就是那小写的m,这总行了吧?”
“去——油嘴滑舌——”柴玉说着,忍不住用纤纤玉指,戳了一下华羽本就泛红的太阳穴。
其实啊,这“耙耳朵”,可说是个川蜀地区的专有名词。
严格来说,耙耳朵确实不是妻管严的意思,也不完全是个贬义词,更多的是指一种风度,一种好男不跟女斗,遇事多谦让女方的风度。
不过说实在的,可能也是因为川蜀女孩别看漂亮,个个都性格彪悍,所以耙耳朵的男人,多少也还是有些怕老婆的。
但试问,只要媳妇长的漂亮,那就是被虐一下,又有何不可呢?
不过,此时此刻,除了打情骂俏之外,柴玉更担心的,还是华羽今天的行踪,于是马上又一掐华羽胳膊,厉声问道:
“对啦——你给我老实交代,派出所你到底去没去啊?还是到什么别的地方疯去喽?”
“当然去啦——你交代的事,我敢不去吗?”
华羽一时间,也像是被虐惯了一样,一边说,一边就连忙从兜里把李文忠最后递给他的名片掏了出来,作为佐证。
柴玉接过名片一看,确认这确实不是一般能在街边捡到的小卡片,这才稍稍放心,不过还是疑惑道:
“那怎么搞那么长时间啊?难不成是一直被这位李警官留着问话?还是你又惹什么别的事喽?”
“喂——阿玉,我说你现在对我怎么越来越多心喽?就像老感觉我动不动就会干什么坏事一样?”华羽表面上叫屈道。
不过其实在心里,华羽不得不佩服柴玉的第六感,心道:
“哎——是啊——要是再这么跟天罡地煞纠缠下去,那搞不好什么时候,真就一不小心就滑向犯罪的边缘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