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发贵当然不愿意家丑外扬,也可以勉为其难,暂时和所长校长达成某种的权利同盟关系。
但要说让高发贵轻易饶过这次打他宝贝儿子的当事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要是他真能冷静和理智到这个地步,那他也就不会是如今的高发贵了!
所以,即便所长和校长两人讲的是头头是道,也确实是站在高发贵的立场上讲的。
但一听说“不正式立案”,不让打人女警承担“正式法律责任”,高发贵顿时又怒气冲天的疯狂咆哮起来:
“我去你大爷的!不正式立案?你看看我儿子被打成什么样了!”
“这一码归一码!我儿子是不是喝尿,是不是在女厕骚扰……那都是我儿子自己的事,本来就轮不到这些人管!”
“哦,难道就因为我儿子犯了那么一点点的小错误,就应该被打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打他的人就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了吗?”
“这种鸟话也亏你一个派出所长居然能说的出口!”
本来有些话,派出所长是不想说的,因为说出来肯定会让高发贵下不来台。
可既然高发贵还是要咬死他儿子被打这一点不放,那有些话,所长就真的不能不说了。
于是,在“咕嘟”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之后,所长还是勉强顶住高发贵的淫威,唯唯诺诺道:
“G县长啊,天地良心,我说这不要正式立案,确实是完全为了您和高大少考虑啊——”
“实不相瞒,昨天这女警确实是用警棍打伤了高大少,但那确实是因为高大少袭警在先,我们的警员才不得不采取的合法措施啊——”
“这高大少袭警一事,不但女警的口供是这么说的,就连那个校保的口供也是如此——而且那个校保还专门说了,要是有一天闹到了法庭上,那他绝对愿意出庭为女警作证啊!”
“所以说,这要真的立案,走正式法律程序,到了法庭上,这高大少先有在女厕所耍流氓的情节,后又有袭警的情节,这就算是被女警打伤,充其量就是判女警个防卫过当……”
“如果真只是点儿皮肉伤的话,综合各方面情况,搞不好连防卫过当都不会判——”
“要是假如……啊我是说假如啊,咱高大少真的脑子受到了损伤,落下了什么后遗症,那又有喝尿一节,估计也很难把责任全都算在女警防卫过当之上——”
“所以啊,这案子如果真的走正式法律程序,不管怎么看,这女警也都只能从轻发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