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悠情不屑一顾地用眼角睨着他们,冷淡的声音里,夹杂着冬雪似的冰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何模样,还欲仙欲死,只怕会呕吐不止吧!”
向来自我感觉很良好的粗胡子粗胳膊大汉,从未被人直面说过自己长得丑,还丑到令人作呕的地步,瞪着花悠情就恼怒地拍桌而起:“臭娘们,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花悠情嗤笑道:“但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若你自己撒不出尿,可以叫你的弟兄们撒一泡给你照照。”
“你找死!”粗胡子粗胳膊大汉怒吼一声,挥拳就朝花悠情砸过去,可惜轻而易举被坐在花悠情身边的近身侍婢晚樱弹开了,惊得与粗胡子胡胳膊大汉同坐的男子们齐齐噤声了。
花悠情悠然地睨着倒向旁边桌子,痛呼不已的大汉笑道:“还要来吗?”
“你、你,爷今日就非要教训教训你这臭娘们不可!”被小看了的大汉彻底怒了,双眼喷着火光,叫嚣着唤过同坐的男子们,齐齐张牙舞爪地扑向花悠情——但,还是很可惜地,被晚樱以掌风弹开了,而花悠情弹指间,他们腰下的裤子全接二连三地掉了。
如此突然又如此阴险的一招,让大汉们无一不怔愣在原地,直到旁边响起女性惊恐的尖叫,和男性止不住的嘲笑时,他们才脸红脖子粗地反应过来,急急将裤子拉上,就再也没有面目留下似的夺门而出,厅堂内看戏的男性,爆发出震天的哄笑,隐约那大汉还听到有人说他某处小得这么可怜居然还敢调戏女子……
花悠情全然不顾旁边开了挂似的闹腾,看着捂住眼睛的慕容长曦,无语道:“他们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你捂什么眼睛。”
慕容长曦捂住脸的手指张开一条缝,羞答答地嗫嗫道:“羞羞,我替娘子捂住。”
花悠情:“……”传说中的掩耳盗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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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声寂寂,月光淡淡。
随行的另一侍婢霓裳将两封浅黄色的密函递给花悠情。
花悠情慢条斯理地打开,一目十行地扫视过函中内容,神色渐渐地变得凝重,只见第二封密函的句末写着:另外,安华伯府花家血脉花悠情,就是魔教教主水幽灵的消息,已泄露,甚至以难以阻挡之势不胫而走。
“!!!”花悠情不敢置信地又看了一遍,再三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才用力拍响桌子。
霓裳和晚樱齐齐疑惑地看向她。
花悠情将密函扔在桌上,示意她们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