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森是异姓王爷云南王留京的质子,虽如此,但因为他是云南王的独子,又是承爵的世子,再因模样俊俏,在京是颇受贵女们芳心暗许,贵妇们招揽为婿的,倒是想不到陆永孜与他有交情,陆永碧和陆永瑜为他吃醋争吵。
水幽灵这玲珑般的心思,稍微一转,就知道接下来要上演什么戏码,咋咋舌便要趁着慕容长曦已睡,亲自去看一看,怎料才出门,就在途径的别人家的屋檐上看见……言十歌。
是的,就是那曾救了她,又被她哥水自闲接了手去的,今日水自闲给她的信,还提到的……那个言十歌,他正在……爬人家的墙,而……墙里是女子欢闹的笑声。
水幽灵目光复杂地准备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绕路就要走,可似乎很怕她误会了的言十歌连忙低压声音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什么都没有想。”水幽灵掩下眼中的复杂,假装自己单纯得什么都不懂地道。
言十歌被面具藏住的额角深深地滑下一条不相信她没有胡想的黑线,还是坚持地解释道:“我是来找这里的男主人的。”
“哦,你请。”水幽灵闲闲地点点头,抬抬手示意他该干嘛就干嘛,甭理自己哒,“我还有事,先走——”
她话音还未落,他便急急地打断道:“——等等。”
水幽灵狐疑地看着他,怎料,这时屋内传出淫烂舌糜的叫声,要武功好的她和他,齐齐听了个满耳,瞬时……气氛变得尴尬又诡异。
言十歌窘迫地正经地咳了两声,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道:“我们去别处谈谈如何。”
水幽灵想起水自闲给她写的信中的事,犹疑半秒还是颌首道:“好吧。”
来到一处可将大半个京城望进眼底的高楼,言十歌也不拖拉地直言道:“阿闲应该与你说过吧,在绮霞山庄和终极门联姻的婚礼时,助我清查邪教的事。”
“嗯。”站得离他稍远的水幽灵,轻声应着又狐疑地道:“但我不知道你为何怀疑他们与日天教有关,阿闲在信中也没有祥说。”只道要她‘好好报恩’,郁闷得她挺不爽的。
言十歌道:“曾经残害武林正道的邪教荒渡盟你还记得么。”
“记得,我听阿闲说过,他真正的盟主就是正道的掌门。”水幽灵冷哼道。
言十歌是知道荒渡盟曾向魔教找过茬的,便继续道:“我怀疑荒渡盟不过是日天教的掩护,他们被武林盟主时的我剿灭之后,日天教就出来横行无忌了,暗中做的买卖虽与荒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