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能为父亲添个王子呢!”
凌澈终露出愠色,负手叱道:“恬儿,你需适可为止。”
“莲姬不行,还有商姬,商姬不好,还有闵姬……”
“恬儿!”凌澈断喝一声。
凌恬儿见父亲真发了火,也不敢再继续往下说,反正她已把想说的话都说出口了。她就是看不惯父亲后宫里的那几个嫔妃。
“你已见过隋御?”凌澈调转话头,不管嘴上怎么训斥,她还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
凌恬儿赶紧顺杆下,笑眯眯地说:“隋御是真的瘫了,一直坐在轮椅上。他长得特别英俊,单看外表不像个带兵打仗的将军,直到开口讲话……”
凌恬儿想起隋御那副又臭又硬的模样,随即为父亲学舌一遍。
凌澈负手言笑:“他当真如此?倒是个拗人。”
“儿臣想他已猜出咱们的身份,总归是北黎的大将军,见到异国人难免产生敌对情绪。”
凌澈与小女儿一样,对隋御产生出极大的兴趣。他也很想见见,是怎样的一个人,能把西祁那么强悍的军队打得片甲不留。
凌澈心里很清楚,这些年为了能让臣民们休养生息,发展壮大国家实力,东野一直都在向北黎示弱。
多年前,东野和北黎连年交战,边境上百姓们死伤无数,饿殍遍地。最终东野惨败,被迫向北黎称臣。包括如今锦县等一大片土地,原来都属于东野的国土。
割地、称臣,这些条款就算屈辱也得忍着,但年年岁岁还需向北黎进贡,这点几乎要把东野给彻底压垮。
每年全国近四成的财力和物资要拱手送给北黎,遇上丰收年或许能勉强度日,一旦遇上灾荒年简直民不聊生。
凌澈接手的就是这样一个东野王朝。近些年部分臣下怂恿他和北黎撕毁条约,俱被凌澈压了下去。
不是他不敢不想,而是不能。
凌澈不能拿整个东野的社稷做赌注,他必须卧薪尝胆,寻找到一个最契合的时机。一旦和北黎反目,就必须十拿九稳。
显然,眼下还不是时候。
原本准备到秋天时再来拜访建晟侯的凌澈,被小女儿再一次拉上了大兴山。
“父亲,你看清楚没有?他们府上种的那些庄稼?”凌恬儿指向那一小片绿色的稻田地。
不等凌澈回应,凌恬儿已为父亲解释起来:“这段时间儿臣已侧面了解过,这位建晟侯爷府上挺穷的。那么大的一座府邸就六七个仆役,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