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戒备起来。
二人站回到隋御两侧,水生稍稍欠身,向凌澈父女道:“阁下如此不避嫌地来到府上,就不怕被有心人监视了去?就算东野再亲近北黎,我们两国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原来前不久监视你们的那些人,你们知道是谁啊?”凌恬儿露出赞许之表。
水生有点懵然,回首瞅了眼金生,意思再明白不过:“你不是说监视咱们的是眼前这些人吗?”
金生也有点木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你们放心吧,那些人来了几次便不再过来,许是觉得在你们这里得不到重要情报?我们是从大兴山上直接下来的,并未走明道,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听到凌恬儿的一番解析,他们才明白,建晟侯府是同时被两拨人监视上了。
隋御目光微敛,扯动唇角轻笑,自己算不得太无人问津哪!
与此同时,凌澈不再等对方相让,已找到墙边的一把圈椅自顾坐定。
“你对我们有戒心再正常不过。”凌澈环视明间四周,不羁道:“我是凌澈。”
凌恬儿被吓了一跳,父亲坦白得太快太彻底了吧?她恭顺地站回凌澈身旁,颇具玩味地盯向隋御等人。
两个常随已明显镇不住场子,东野的国主就坐在他们面前?这玩笑开的有点太大了吧?
双方缄默半晌。
“让东野国主如此屈尊,我隋御的颜面真大。”隋御重新审视对面的凌澈,他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恕在下腿脚不便,无法给国主行礼。”他又跟出一句。
凌澈淡然一笑,表示那些虚礼他一点都不在意。之后,他笑对小女儿说:“恬儿,你去屋外候着吧,我与侯爷单独聊两句。”
“父亲!”凌恬儿不满地道。
凌澈神情威严,完全不给小女儿讨价还价的机会。她不甘心地瞅了眼隋御,才欠身退出东正房。
两个常随自知不宜再留,也紧跟着走出去,在门外听候。
凤染那厢早把隋器安顿好,去下房沏了两盏仅带几片茶叶的水,晃晃悠悠地来至东正房外。恰看到两个常随被撵出来,便凑上前低声问:“你们俩咋出来了?里面那人到底是谁呀?谱儿还挺大的嘛?”
水生斜睃另一侧的凌恬儿,不知该怎么跟凤染开口。
“不说?”凤染把茶盘往水生手中一塞,“你自己看着办吧!”
言罢,她径直走到凌恬儿跟前,诚邀道:“李姑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