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钻牛角尖,脸面这东西得看开些。”
“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隋御在凤染的眼中看不到半点吃醋的痕迹,果然,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她不在意凌恬儿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要出手帮他们打跑泼皮。她觉得这就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
“我在乎什么?”凤染不明所以,重复地道:“我不在乎的,这事儿取决于侯爷自己。”
隋御沉沉地叹息一声:“我想睡了。”
“不成,你还没有沐浴呢,我去找金生过来帮你。”
“免了,我很累,明日再说吧。”
不顾凤染游说,隋御已划着轮椅回到床榻边,又把自己颤巍巍地挪回床榻里,动作一气呵成,虽然动作不能跟正常人相比,但整个过程已比半年前快了太多。
凤染自去外面打了盆温水回来,趴在他身侧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洗就不洗。不过你总得擦擦身子洗洗脚吧?”
隋御背对着她不吱声,身子快要弓成一只虾。
“好吧,那我自己动手。”反正她早就轻车熟路了。
凤染匍到他的脚边,正准备帮他褪掉净袜,却被隋御出手拦下来。他身子反应没有那么敏捷,却想要竭力制止住她。
“你别对我这样,你不欠我的。”隋御的双眼红到发涨,“作为夫人,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会喜欢她的。不管她是谁,装着什么目的,我、我已有妻儿,就不会再朝三暮四。”
凤染愣神儿半日,眨了眨盈盈的水眸,“你在说什么呢?你喜欢谁?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不用对我这么卑躬屈膝,我不会撵你回雒都也不会休掉你。”这句话隋御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口,“无论她对我如何,我都不会喜欢她。”
“她是谁?”凤染直勾勾地盯着隋御,试探问道:“你们今日在县上碰见凌恬儿了?”
“什么?”隋御瞬间睁圆了凤眼,急吼吼地道:“你不是说水生都跟你交代了吗?”
“可他没说你们遇见凌恬儿了呀?”凤染这才明白水生跟自己隐瞒了什么。
她狠狠甩开隋御的手臂,莫名地发起脾气道:“原来如此,你们是碰见救兵了呢?侯爷好大的魅力,东野的郡主都能跨境来救你了。区区几个泼皮都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赶明儿她不会帮你招兵买马吧?”
“你……我……胡说八道!”隋御真想一头扎进被子里捂死自己算了!
这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