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大人息怒,咱们回去从长计议。”鄂伦在旁赶忙相劝。
半个时辰后,锦县官驿内。
凌恬儿在屋中暴跳如雷,已把罗布打个半死,她怎么都想不到内奸就在自己身边。
“郡主息怒,当下最要紧的是怎么把贡物要回来,还有罗塔那些人……”鄂伦抓住凌恬儿手里的马鞭,“不知北黎那边要怎么处理。”
“这件事你真的不知情?”凌恬儿挥开鄂伦,俯身质问罗布,“罗塔背后是谁?谁给他的胆子?”
“我们离得有些远,未能听清楚。”罗布跪在地上,抹去嘴角的残血,“估摸现在苗知县他们正在审问罗塔。”
“郡主,咱们被动了。”翁徒叹息道,“还是由微臣代表东野出面相谈吧。”
“罗塔在北黎那边扣着,我们连实情都不知道。”凌恬儿一脚踹翻身旁的一把椅子,“全都让那个凤染给算准了!心眼儿贼多,又是演戏又是下套的,我刚才真应该……”她做了个刀起刀落的手势。
水生和宁梧离开有一段时间后,凌恬儿这边才得到消息。间壁的凤染独自一人,是凌恬儿趁机杀了情敌的最佳时机。凤染一死,隋御正头娘子的位置便空了下来,她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凌恬儿这样思索着,差点就让候在身后的松针去行动。好在她知道以大局为重,她身上肩负一国使团之命,儿女情长的事要往后拖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凌恬儿又回身往罗布身上踹了一脚,抬指斥道:“你的好弟弟!真他娘的给东野长脸。”
“郡主何故发这么大的火气?”
房门忽然被推开,凤染在宁梧和水生的簇拥下款款而进。在凌恬儿看来,笑得花枝乱颤的凤染真欠打,她太想一巴掌打上去,让这个讨厌的女人彻底闭嘴。
凤染回首向门外瞧去,只见罗塔被几名北黎衙役带进屋中。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凌恬儿提鞭一指,气急败坏地道:“你们北黎到底是什么意思?”
“郡主急什么?”凤染不等凌恬儿让座,已俯身坐到一把圈椅上,“罗塔,把你刚才跟苗大人和康将军说的内容,再跟你们郡主一五一十交代一遍。”
“人捏在你们手里,想让他怎么说还不是你们说的算?”凌恬儿依旧顽抗,她实在受不了凤染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郡主还是先听他说吧。除去罗塔,余下还有**人,皆来自你们东野,他们之间可没有串供的机会,你要是不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