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自己,建晟侯夫妇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来因东野使团那事,建晟侯夫妇真与他有了嫌隙,他要是再不来负荆请罪,这建晟侯府的门以后是别想再登了。
康镇微微抬臂,把提在手中的两坛酒放在案几上,冲隋器抱了抱拳:“见过小公子。”
隋器旋即还礼,一本正经地请康镇落座,仰头说:“我爹爹这两日病情加重,躺在床上起不来。”他举起小手指向西正房,压低软软的童声:“知县夫人在里面,我娘亲在跟她说私房话呢。”
康镇恍然大悟,今儿拜访侯府是自己唐突了。
“侯爷身子可还好?平日里都吃些什么药?是我思虑不周,既这么着……”
康镇撇头,望向自己带来的两坛好酒,他本想跟建晟侯饮酒请罪,不醉不归。这两坛酒他珍藏了好多年,始终都没舍得喝。
“康将军想怎么着啊?”凤染从西正房里迈出来,盈盈笑道,“都说来侯府负荆请罪,罪还没请就要走?”
“卑职不敢。”康镇霍地起身,躬身叉手,“见过夫人。”
隋器已跑回凤染身旁,模样十分乖巧。
凤染揉揉他的小脑袋,“可有替娘亲招待好康将军?”
隋器眨着毛嘟嘟的大眼睛,“大器有的。”
“小公子待我甚好。”康镇夸赞起隋器,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启齿问:“那个,卑职听闻今儿……”
“知县夫人嘛~”凤染请康镇坐回去,“知县府邸突然有事要处理,底下人慌张跑过来相报,王夫人没奈何,只得赶了回去。她本想过来跟康将军道个万福,又想刚一见面便要走,担心康将军多虑。”
“哪会,哪会。”康镇僵笑,明白这不过是凤染的托词。
实际上确是王夫人待坐不住了,一想到中堂里还有个康镇在,浑身就跟长了草似的。
东野使团被打劫一事,王夫人从苗刃齐口中听去不少。那些深奥关系她不懂,她就是觉得凤染在这件事里挺不容易,这才动了要来侯府的心思。苗刃齐原本不大乐意,只是拗不过夫人的一再坚持,便随了她的意。
王夫人带来些阿胶和人参,已交付到凤染手中,又和她说了会体己话,此番来侯府的目的已达到。既打算和这投眼缘的凤染深交,还在乎这一会半会儿?故和凤染诚实商量,凤染心有遗憾也知留不住,只道择日自己再去知县府邸拜访。
得到王夫人首肯,凤染才让邓媳妇儿送她自小门儿离府。
“今儿这事怨我。”康镇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