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
“记得什么?”凤染狐疑,窘笑问道,“那天……我欺负你了呀?”
隋御自喉咙里低哼一声,回手搔了下挺拔的鼻梁,“那日你酒醉,主动扑进我怀里,说让夫君好好疼疼你,还说你特别喜欢我,想为我多生下几个娃娃。”
“你胡说八道!”凤染羞得都快要钻地缝儿里,她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来?
“娘子还说……”隋御捏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胸膛里一带,“说你就愿意粘着我,别人都懒得看一眼。这些话……”
凤染左支右绌地推开隋御,期期艾艾地说:“不可能是我说的,隋御你在诈我!”
“我帮娘子回忆一下,看你能不能记起来。”
隋御勾住她的后颈,向后衣襟儿里摩挲下去,唇齿贴着她的脸颊亲过去,最后竟衔在她的耳垂上,反复轻啜。
“大,大白天的……”
凤染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隋御这都是跟谁学的?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那事儿男子都可无师自通!
“侯爷,我又弄俩沙袋回来,这次肯定够……重。”
郭林扛着两只沙袋迈进来,那个“重”字基本没发出声。他先往窗外瞧了瞧,这才晌午时分,侯爷已按捺不住了?腿脚好了就是不一样,到底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啊!
“不知道敲门?”隋御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凤染,用拇指揩了揩唇边。
凤染趁机逃开他的“魔掌”,朝郭林深深福了福,心道,大兄弟,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敲什么门?郭将是外人嘛?别在这摆你那侯爷的谱儿,不然晚上不给你饭吃!我走了!”
凤染跨出东正房,少焉,隋御便听到她在外使唤水生去套马车。
隋御唉声走到窗子前,“只有水生跟着?”
郭林这才挪过去,蹲下来帮主子绑系沙袋,嘿嘿笑道:“属下进来前,瞧见是宁梧在抱厦里候着。她近期身子大好,已寸步不离地在夫人跟前伺候。这姑娘下手是真狠,我听水生回来学说,剁人家手指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康镇,苗刃齐。”隋御从窗子里再瞧不见凤染的身影,方转过身,“把这俩人搞定,咱们在锦县上立足就容易的多。”
“我们盯苗刃齐那么久都无果,夫人一出马,马上就弄到了线索。”郭林又把隋御刚才踹歪的木人桩扶正,“从女眷下手是个法子。”
“是我无能。”隋御自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