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月盈?”
“最早也得过了廿五之后。”邓媳妇儿欠身道,“现在账上能动的钱没有多少。”
“你们都听到了?”凤染顿了顿,软下心来,“这次又要买什么?”
“石砖。”郭林瓮声道,被身旁的水生兜头抡了一巴掌,“闭嘴!”
凤染望向前院已架起来的一处哨亭,心道,石砖当然不能少,就算她不懂那些建造原理,也明白石砖起到坚固作用。
“得多少钱?”
“五……”郭林吞吞吐吐道,“先要五十两。”
凤染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栽到邓媳妇儿身上,“五十两?你看我值五十两么?”
“夫人无价。”二人奉承道。
“我只有十两,你们爱要不要。”凤染狠狠地揉着太阳穴,“再犹豫,十两我也不给了!”
“要的,要的。我们先拿着用,不够再回来跟夫人想法子。”
凤染翻了他们一眼,朝邓媳妇儿说:“打今儿起,除了大器谁也别想吃肉,各房的炭火全停了,都冻着吧!”
话罢,她迈进霹雳堂中,阖门时摔得声音那叫一个响亮。
范星舒本来趴在火炕上听热闹,忽见凤染进屋,还顺手把房门给关紧了,吓得差点从火炕上骨碌下来。
“夫人呐,咱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侯爷他忌讳啊!小人就是命再硬,也禁不住再让侯爷踹上一脚。”
“他敢动你一下,我就给他打瘸了,让他再回轮椅上坐着去。”凤染正在气头上,咬牙切齿地道,“你怎么样?这几日好些没有?快点好起来啊,再过两日药都喝不起了!”
“我已经好啦!”范星舒忍着痛,鲤鱼打挺般坐起身来,“夫人,我这就给你演一段胸口碎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