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们比可差远了。”
“你说的是。不然我们怎么会被北黎皇帝派封到锦县上?我们侯府没能耐、没本事,所以以后也请东野小郡主望而远之,切莫再打我们侯府的主意。”
凌恬儿瞅了瞅凤染身后的那些人,凑到凤染跟前,压低了声音,嗄嗄地说:“可隋御是我们东野人啊,你阻挡不了他回家的路。”
“隋御要去哪儿,不是你说的算。”
“那更不是你说的算!”凌恬儿恶狠狠地瞪向凤染,“你能给他什么?替他管管侯府,种地、养孩子?你只会耽误他。”
“哦?”凤染黛眉微挑,嫣然一笑,“那么凌恬儿你能给他什么呢?”
“我给他找全东野最好的大夫,为他治腿,让他重新站起来,重新回到马背上去,驰骋沙场披靡一方。”凌恬儿胸有成竹地道,“你甘心让他永远蜷缩在那侯府里?”
“这样吧,你随我回府,让隋御亲口对你说,他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凤染洒笑,拢了拢广袖,“还是让你彻底死了心的好。”
“我不去。”凌恬儿瞥头,负气道,“他现在被你控制着,能说什么真心话?”
“我控制他?”凤染诧然,“侯府是建晟侯的府邸,他是那儿的主子。你不要见隋御,又在大兴山上闹这么一出,到底想要干什么?唔,差点忘了跟你说,侯爷要我带个话,要是你们东野不满我们侯府使用这块地方,直接去康镇那里告他的状便是。”
“回去告诉隋御,我凌恬儿绝不会做对他有害的事。狄格假借东野之名栽赃陷害他,不是受东野朝堂,更不是受我父亲指使。狄格已被我父亲处死,望建晟侯不要与我们产生不虞之隙,我们的诚意依旧在。”
原来凌恬儿过来闹事,是为了跟隋御讲明这段话。凤染刮目相看几分,她对隋御还挺一往情深。
回头想想,凌恬儿才见过隋御几面,怎么就思慕他到这个地步?她到底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他背后的那些光环,还是二者兼有?
凌恬儿没有提起她在雒都遭遇的那些事,除了领略到强大且腐朽的北黎王朝,还听说了关于隋御的一些传闻,包括她自己面圣时,被剑玺帝冷不丁问及一嘴。要不是让身边的老太监提醒,剑玺帝好似还能追问下去。
回到东野以后,凌恬儿将这些细枝末节通通讲给父亲分析。再结合暗桩们发回来的消息,凌澈觉得北黎朝堂对隋御的态度很奇怪。好像有两股势力在相互制衡拉扯,有些人仍忌惮残废了的隋御,巴不得他早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