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范星舒怎么又跟宁梧扯到一块去了?!
“近来康镇那边盯得紧,你们俩缓缓再动身。”隋御没对郭林解释,又叮嘱范星舒道:“我找机会跟夫人慢慢说。”
范星舒会意称是,再次调转话锋:“侯爷,挖地道工程浩大,用钱是一方面,人力亦是要尽快解决的。既然您有了那个打算,属下觉得还是早些去办才是。北黎幅员辽阔,一来一回真不知要花费多长时间。”
郭林到底忍不住,酸溜溜地赤道:“你在跟侯爷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你那心里装得是啥花花肠子?”
隋御起手搔了搔眉尾,郭林这是担心自己不受“宠”了?
“我跟侯爷之间的秘密可多了,凭什么都要告诉你?”范星舒有意逗趣郭林,可劲儿诮讽说,“拳头固然重要,但脑子亦必不可缺。”
“小白脸子,哪有点武将该有的样子!”郭林忿忿不平道,“有种……”
“我不跟你比武,要比你找宁梧去。”范星舒躲到安睿身后,故作娇嗔状,“侯爷快替属下做主啊,郭将要吃人啦!”
“你们够了。”隋御负着手,忍笑说,“闲得没事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谁闲得没事?!”
凤染甫一迈进垂花门,便听到隋御的这句话。她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愁没地方撒气。
包括隋御在内所有人登时屏息凝神,都在心里暗骂,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凤染?
“你们杵在这里干什么呢?”凤染气呼呼地走过来,板脸问道。
郭林等边为凤染躬身行礼,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去,愣是把站在原地的隋御给凸显出来。
隋御用余光削过他们,腹诽,大家还真是好兄弟啊!
“谁惹娘子不痛快了?”隋御勾唇浅笑,“宁梧你说。”
宁梧垂头不语,隋御又打算向邓媳妇儿问话。
“侯爷现在腿脚好了,与其跟大家伙出来晒太阳,还不如去府院后头帮忙插秧。后面忙得焦头烂额,一百多亩地,一百多亩呀!”凤染手舞足蹈,比划道,“李老头现在是缺了两颗门牙,再过两天只怕下牙都要掉了。”
原是大片秧苗已孕育出来,又到了该插秧的时候。本来依着去岁的经验,除去劳动量增大以外,再没有太大问题出现。
然则田地上没甚么问题,劳力上却出了毛病。
有两户劳力不服从李老头的支配,因为他们把李老头的身份给认了出来。知道李老头先前是边境集